处死。”
樊卿瞪大了双眼,“这竖子....”
曹姝很是认真的说道:“她担心祥没有任何权力,会出现意外,又担心祥的权力太大,河西变成下一个唐国,给他引来杀身之祸...因为她知道,祥不是安的对手,因此,她是拼了命的想给祥换一个封国...”
刘长板着脸,骂道:“整日胡思乱想,安还能杀了祥不成?!”
“这皇位,我二哥不愿意坐,我也不乐意去坐...偏偏她这么多的戏?”
“若不是因为二哥和祥....”
刘长低声谩骂了几句,方才对曹姝说道:“还是你去安抚好她吧...让她老实几年,以后跟着祥前往河西算了...”
刘长心情不好,便没有再说什么,站起身来,便离开了大殿。
樊卿看着一旁的曹姝,“大姐,她会听你的吗?”
“不知道。”
......
刘长走出皇宫的时候,二赵正在等着他。
对这两位亲随,刘长也是比较满意的。
赵昧为人机灵,很多事情都安排的非常周道,甚至不用刘长过多的吩咐,至于赵始,虽然有些蠢笨,但是这厮身强力壮,常常被刘长叫来习武,虽然赵始坚持认为那就是挨揍,根本就不是习武。
不过,这厮的武艺大有长进,在跟刘长的搏斗之中,能坚持的时日也是越来越久了,大概也是刘长开始留力,没有再全力以赴。
“大王,今日也要外出狩猎...巡察吗?”
“没那个兴致!”
“那?”
“便在长安之内转一转。”
刘长喜欢热闹,常常在宫内召集近侍们模彷坊市玩耍,偶尔外出巡游长安,那也是坐在马车上,基本不会再像从前那样进酒肆食肆,只因为他特征太明显,走到哪里都容易被人认出来。
今天大王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一直都不怎么说话。
赵始只好开始说一些蹩脚的笑话,想要逗乐大王。
刘长听着那毫无营养,甚至毫无笑点的笑话,居然真的有点想笑。
当笑话枯燥了极点,似乎也就成了笑话。
“寡人听闻,你们南越国的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