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义,刘赐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对,还是你有情有义啊,看到张汤来了,居然自己驾车跑了,还带上了董仲舒和贡多罗,将我丢在那里!你们这群小人,还不如张汤呢!”
刘赐忽然想起这件事来,当即就要上前掐夏侯赐的脖颈。
夏侯赐驾着车,大声解释道:“大王莫要乱来啊!我在驾车呢!当心摔了!”
“那张汤很是凶狠,我们当街行侠仗义,您还不知道吧?上一个当街行凶的彻侯,被判了死刑,我们都是彻侯,当然要跑了,您是诸侯王,又不会判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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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们丢下我跑路的理由??”
“主要是您上头了,拽不动...”
刘赐深吸了几口气,骂道:“过去春秋时的门客,都是能为主君赴死的,我却被自家门客抛弃,我想上车的时候,还被推了一下,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当然,刘赐也不会真的计较这些,这是他们之前就商量好的,能跑一个是跑的,打完就四散而逃...只是自己没来得及跑掉而已。
几个人回到了办事处,聊起了近期内的事情。
董仲舒看起来有些疲惫,他带回了太学里的一些消息。
“太学现在是乱了套,新来的那位令史,简直是...”
董仲舒也不知该如何评价这个人,想了许久,说道:“简直是不如夏侯赐!”
刘赐大惊失色,“如此不堪?是何人啊?”
董仲舒解释道:“乃是平阳侯曹奇,此人来太学还没多久,就引起了众怒,此人不学无术,偏偏还爱对人指手画脚的,凭借着自己的身份,四处惹事,太学生正常的辩论,他都要去插手,祭酒们也遭受了他的羞辱...现在啊,他几乎成为了整个太学的公敌,说起来,这些时日里,都很少有人再来找我麻烦了,整个太学同仇敌忾,都去骂平阳侯去了...”
刘赐狐疑的问道:“这厮怎么就成了太学令史??他不是闲居在家吗?”
夏侯赐说道:“也不知是什么情况,先前这厮在五鼎楼吃醉了酒,与人吹嘘,说自己在服徭役的时候,与当地的胡人动手,说什么一只手打趴了四五个月氏人什么的...反正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