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林白的话,余谦回头就将林白一把推开。
“搬你那去,你不怕她压你的运啊?”
林白呲牙笑笑。
“我让她出去给人算卦去。”
余谦相当无奈。
“害,这都什么主意啊?”
不闹了,林白又神神叨叨的开口。
“反正不好,不好,打这起你就开始不好了,万丈高楼平底走,一年不如一年。”
“一月不如一月,一日不如一日,一时不如一时,一阵不如一阵。”
光听林白说的这些,余谦就忍不住吐槽。
“我要死!”
说得还不够,林白还要唱。
“织了罗网在眼前,又被狂风吹半边,半边破了半边补,半边补了又团圆。”
“驴粪球外面光,**来在养鱼池,自己为难自己知,有人说你心欢喜,委屈为难在心里。”
“对吗?”
听林白说自己想法,余谦相当认真的点了点头。
“对!是这样!”
唱也没唱完,林白又继续唱。
“来财似长江流水,去财似风卷残云,左手拿个搂钱的耙子,右手拿个没底的匣子。”
“搂一耙子漏一匣子,也不知道哪手拿的是耙子,也不知道哪手拿的是匣子。”
“有可能左手拿的是耙子,右手拿的是匣子,有可能右手拿的是耙子,左手拿的是匣子。”
“打南边来个气不休……”
不等林白自己说完,余谦就接林白的话。
“手里拿这个土坯头,去打狗的头,也不知气不休的土坯头打来狗的头。”
“也不知狗的头碰了气不休的土坯头。”
听余谦接自己的绕口令接的刚刚,林白来了兴趣,瞪大眼睛嘿嘿笑。
“好!”
“我再说有一个你就学不上来啊。”
余谦本来是在调侃林白,说着说着开始说绕口令了。
没想到林白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是在嘲讽他,反而还要继续跟自己说绕口令。
当下余谦就一把拦住了林白。
“行了行了行了。”
林白一下还没停下来。
“打南边来了个喇嘛……”
才刚开始,就又听余谦喊了暂停。
“咱这是算卦还是绕口令啊?”
“您说这些有什么用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