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不容?”
贺拔胜听到这话后却眉梢一挑,抬手便向李泰拍来。
“我哪里是这个意思,无非是说一定礼防谨慎,绝不让人垢言彼此!伯父你偏爱的有点过分了,近不得、远不得,我该如何自处?”
感受到贺拔胜拍在膝上的力道更弱,李泰心中暗叹一声,但还是打起精神嬉笑说道。
“阿磐不差,知你不是陈腐之人。我招揽这小女子入我门里是有些冒失,相处几日后竟有些难舍。你如果称量门第,就离她远些。如果着眼现实,不妨近些。”
贺拔胜又望着他叹息道。
李泰被说破心思,却仍有些忸怩:“言论这些,有些早吧?”
他自己心理年纪已是成年,但那小娘子虚龄才只十岁,以前偶作噱念也就罢了,现在既然认识了,再有亵想自己都觉得有点作孽。
瞧那小娘子对他倒是略有好感,但也不过只是爱美之心罢了。哪个少年不后宫,哪个少女不爱豆?青春期纯粹的喜恶情感,也只是发乎情、止乎礼。
就李泰自己而言,他的幻想目标也只是独孤信啊。
贺拔胜闻言后却叹息一声:“不早了,他耶所以将她置此,只是不想事扰于当下。但我也不能长久庇护,往年不识也就罢了,但今既然听唤一声阿耶,便也难免代持亲长之心。放眼关系,我想不出一个比阿磐你更好的托付之人。”
“原来我在伯父心里,竟是这样优秀。”
李泰听到这里,便也意识到独孤信处境并不从容,如果是宇文泰求婚的话,显然不需要如此安排避婚。但他见贺拔胜面有倦色,只是谑言道:“那我这便提亲?要不要告知独孤开府一声?”
“你去罢,我瞧你会不会直入横出!”
贺拔胜听到这话,也没好气的瞪了李泰一眼,转又叹息道:“事理点明,你自把持,我又能关照几时?另有一事,我长居你处,家事也共相混淆,待我去后,未必能分割清楚。
>现今有了这小娘子,那二子或有逼迫,你也不乏人事仗助。阿磐你比他们精明,认真处理可免交恶,不要让我去后亡魂不安……”
“不会的,伯父如果不放心,那就自己放眼长望。”
李泰反手握住贺拔胜那瘦的皮包骨的手掌,轻声说道。
“足矣,多谢阿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