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你，我都要认不出来了，你我本是同一个纪元之人，昔年你曾和人皇争锋过。我一直以为你已经死去了，却不曾想，竟然是走向了黑暗。”

天机老人凝视着它。

“哈哈……”

灵翼哈哈大笑了起来：“如果不是败在人皇之手，我也未必会走向如此。不过这对我来说，也很好。至于人皇，在我看来，那就是一个蠢货。”

它语气中泛起了一丝追忆：“葬古之时，百族齐出，人族被百族奴役着，凌，辱着。那时候的人皇真是一个人扛起了人族呀。”

灵翼笑容隐没了下去，幽幽的说道：“想到这一切，我竟然还是有些稍稍的茫然，又或者是有些怀念吧。”

“你一个走入了黑暗的存在，没有资格提人皇。”

天机老人冷声说道。

灵翼。

昔年和人皇争锋过。

只是最终却败于人皇之手，远走他乡，寻找那无上的大道。

所有人都认为它应该已经死了。可是没想到，竟然走入到了黑暗。

“哼，那不过就是一个冥顽不灵的蠢货罢了。”灵翼说道：“自以为是认为可以拯救什么，可是最终就连自己都拯救不了，渲染域外，粉碎在了岁月长河之中。”

它呵的笑了一声，笑声中说不出的讥讽：“他曾经为人族扛起了一片天，但是人族为他做过什么？甚至就连他的子嗣在他战死之后，都被人族屠戮，连血脉都没有留下，所以我说他是一个蠢货，难道有问题吗？”

“闭嘴。”

天机老人爆喝了一声：“人皇之功绩，如日月星辰，不朽的烙印在诸天众生心中。众生也不会忘记人皇的。”

“哦？所以有些人就屠戮了他的子嗣，灭了他的后代？”灵翼哈哈大笑着：“这般的回报，确实不错。哈哈……”闻言，天机老人嘴角掠过了一丝苦涩。

昔年人皇曾经为人族扛起来了一片天。

可是最终人族却屠戮他的子嗣，残杀了后代。

甚至连血脉都没有留下。

“所以我说他是一个蠢货。”灵翼哈哈大笑。

天机老人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闭嘴。”

他爆喝一声。

骤然上前。

周身强大的气息汇聚于时光长河之中。

向前淹没而去。

灵翼哼了一声，挥手间，时光长河粉碎，连带着天机老人都不由的后退着。

他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