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说到这里的时候,再也说不下去了,估计也是心里面有一点自责,其实谁又能理解各自的苦衷呢。
为了帮助自己表妹张秀兰报仇,潜伏的王大伟身边好几年了,做着自己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帮助王大伟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陈耳不得不承认,你是好手段,刚才你让张秀娥扮鬼,吓唬王大伟,让王大伟认为,张秀娥就是张秀兰,你这样是从哪里学来的?简直让我都忍不住为你拍手叫好,可是狗子你又如何处置呢?”孙云鹤再也憋不住了。
孙云鹤就感觉心里面一团的火,在不停的燃烧着,自己做官十几年,从来都没有如此的憋屈过,再一个从一品手里,既然没有任何的话语权,全被陈耳给治的服服帖帖的,陈耳听闻孙云鹤的话,装作一抹诧异的询问孙云鹤。
“敢问大人吃饭可以,狗子哪里有错了,我感觉狗子做的挺好的,为了亲人报仇,可以忍受着别人异样的眼神,就这样的心态,足可以让本官动容了。”陈耳很是不理解说道。
陈耳深呼吸了一口气,忍住了想要爆发的冲动:“孙云鹤大人,莫非你脑子里面进水了?装的是豆腐渣。我先前就已经说了,狗子这是戴罪立功呢,难道你就没有听见,而且你现在为贫困老百姓着想了,你才睡醒?”
陈耳说到了这里停顿了一下,看着外面看热闹的贫困老百姓,这才继续问道。
“我想问各位一句话,你们在这里也都待了一上午,这里事情的大致经过,应该你们都清楚了,你们认为狗子该当何罪呢?”
陈耳的话让这些贫困的老百姓,窃窃私语的起来,忽然从人群里面,探出来了一个小脑袋,用幼稚的声音说道。
“我感觉狗子大叔完全没有错,君子报仇十年都不晚呢,狗子何错之有,再说了,狗子是为了惩罚坏坏人,才会和王大伟狼狈为奸了。”一个孩子说道。
陈耳看着七八岁年纪的小男孩,陈耳真是朗诵大笑了起来,这才红着眼珠子看着孙云鹤。
“孙云鹤大人,有的时候我未免不得不感叹,你这个榆木脑袋,你听到了没有?就连几岁的小孩子,不知道这件事情谁对谁错了,莫非你们东厂里面的人,连一个刚进来的孩子都不如。”
陈耳这句话说的可不只是孙云鹤,而是东厂的每一个人,也包括了魏忠贤,好多的贫困老百姓,都拍手叫好了起来,都感觉陈耳,是给自己出了一口恶气,细想一下这么多年了,魏忠贤变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
哪一个敢说魏忠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