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着处罚,等熬过一年半载,便能回返家乡,到时候还是良民。眼下兄长让我上山,让我做贼,我哪里能做这种事情。
兄长,看在往昔情分上,还是宽恕小弟一次,此事莫要再提,恐惹得你我生出争执!”
这话一出,只见那僻静出走出一人,不是旁人,正是宋江之弟宋清。
宋清上前道:“朱仝哥哥,我们岂会坏你好事,眼下你看我们是贼,可是我们京城有投效的大贵人。往后将梁山剿灭,定能升官发财,定比今日逍遥快活啊。
朱仝哥哥,我家兄长实在敬仰您的为人,眼下处境,便是再做回良民,可是这仕途已到尽头,哥哥当真愿意吗?”
这宋清是个会说话的人,言语之间,还真是软硬兼施。
朱仝眉头一皱,道:“我本就没什么大的志向,宋江哥哥,小弟若是不上山,兄长莫不是要逼小弟上山吗?往昔我做事仁义,今日莫不是要陷我与不义?”
宋江脸色不变,依旧笑着说道:“兄弟勿怪,莫要气恼,今日来此,也是来相邀,自然不会逼迫兄弟上山,我宋江也不是这样的人。”
朱仝听到这话,当即松了口气,道:“好吧!哥哥仁义,那就此别过,我还要去寻那小衙内,咱们后会有期。”
宋江道:“那就此别过。”
两个人各自抱拳,便分头走开,朱仝回到原本地方,竟不见那小衙内,当即心急如焚,来回寻找。
那宋清居然没走,上前拉住朱仝,道:“哥哥莫要心焦,只怕是我跟我同来的伴当,他们护送着孩儿,想必听了哥哥不愿意上山,将那孩子带走了。”
朱仝听到这话,眼皮猛跳,一股难以压制的怒火,从心底腾腾往上窜。
他性子原本就好,可泥人也还有几分火气!
今日这宋江他们做事,实在是太过欺负人了。
朱仝强自压制内心怒气,这这大半月跟小衙内朝夕相处,最关键知府相公待他不薄。
如此信任之下,若是丢了孩子,朱仝便是**都难挽罪责。
这么一想,朱仝冷汗如注,厉声说道:“宋清兄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那小孩子乃是沧州府知府相公的独子,那是知府的命根所在。万万这孩子不能出事啊。”
朱清道:“哥哥莫要慌乱,只管跟我来。”
朱仝此刻手心都是汗,想到各种坏处,简直火烧眉毛,心中慌乱,质问道:“那几个伴当在什么地方?”
“哥哥只管跟我走,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