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滔这才回过神来,赶忙说道:“将军还请恕罪,末将方才也是担着急上了火,只想着给您治病,没有旁的意思。”
呼延灼躺在担架上,大口喘着气:“你小子也想气死我吗?”
“将军莫要动气,先去中军大帐中,军中也有郎中,只是手艺寻常,我让亲兵先去请,一会看了再说。”韩滔赶忙说道,生怕呼延灼又气个半死。
呼延灼哼了两声,也在极力克制。他从未这么生气过,竟然都吐血了,简直闻所未闻。
没一会功夫,呼延灼被人抬入军帐,韩滔请的军医也到,把脉查探,又问了一些情况,说是激怒攻心,还需要静养。M.
韩滔听到这话,不由得急道:“这需要休养多久?”
“早则七八天,迟则半个月吧。”军医捻着胡须说道。
呼延灼急道:“军情紧急,七八天哪里行?本将明日就要出战。”
韩滔苦劝道:“将军,咱们高挂免战牌便是。您身体若是没有康复,如何对敌?”
呼延灼强自打起精神,摇着头道:“梁山贼奸诈,久拖未决,不但形势有变,便是高太尉定要催促,若是出事,定是延误之功劳,万一我们后面战事有危,往后定会以延误之事,治我们罪责。”
韩滔苦恼道:“将军所言有理,可是您身子抱恙,总不能强撑?”
呼延灼道:“今日先用过汤药再说,明日再看。再说有韩滔你在,又有什么担忧。”
韩滔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他也不废话,吩咐军医开药,等营帐中只有两人。
呼延灼坐起身子,道:“韩滔,今日之事,处处透着怪异,实在难以揣度。”
“将军说的是彭玘吗?”韩滔补了一句。
呼延灼郑重点头,忧虑道:“彭玘跟随我多年,你们二人,乃是本将左膀右臂,彭玘善战而坚毅,性子刚烈,昨日被捉,乃是突发,可是想要说服彭玘投降,那几乎是难上加难的事,那林冲到底是何方神仙?三言两句,居然便让彭玘认命了?”
“不错。今日听彭玘所言,分明就是自愿出来说项,根本不像是被逼无奈啊。这其中难道有什么隐情?”韩滔也是一头雾水,一夜功夫,让彭玘心服口服的投降。
前后细想,实在有些不可理解啊。
呼延灼沉声说道:“林冲此人,想必有非常之能,巧舌如簧,肯定给彭玘灌了迷魂汤,否则彭玘岂会听从?”
韩滔道:“将军所言有理,那西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