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徐宁军与曾涂军厮杀在一起,场面混乱。
曾涂涨红着脸,瞅着一地的尸骸,火冒三丈。
“这些厢车实在可恶!”曾涂打死都没想到,梁山贼居然准备了厢车,此番就地一围,隔绝人马。
只要曾头市人马前冲,长枪如林,扑簌簌往外刺,那手段招式,一看就是精心演练过。
“好一个徐宁,好一个梁山贼!”曾涂闷声说道。
双方一阵弓箭来回,登时又有人惨叫着倒下。
曾涂心情很是不好,方才他用火箭袭击,想要点燃厢车,不晓得那厢车用什么防火之物,居然很难引燃那些厢车,纵然有些个别车子稍稍燃烧,便被梁山贼给扑灭。
“少主人,我们没有器械之类,实在很难攻破这防护厢车,不如去请器械来?”一名小统领问道。
“放你****,等你将器械托运过来,黄花菜都凉了。我们人多,他们不过两千人,给我慢慢耗,耗死他们!外面谷口被封,他们逃不走。”曾涂抓着脑袋,感觉头都大了。
曾涂不由得想到之前曾魁所言,梁山贼只怕是有备而来,难道说,这才是梁山军真正的实力?
下方喊杀声震天,火光闪耀,场面混乱至极,两边人马,互相问候着各自的至亲,上到列祖列宗,下到各种尊贵的女性亲属。
然后,便是武器交锋的嘎吱作响,最后则是哀嚎与惨叫声。
愤怒之后,往往意味着厮杀,厮杀过后,定然有死伤。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还有一股难闻的臭味。
那气味混合汗味,还有马粪的气味,那种味道着实非常上头。
因为作战的缘故,地面还有篝火燃烧,一股股呛人的烟雾,弥漫在上空。
“**什么东西这么臭?我去他**。”曾涂突然闻到一股恶臭,四处张望。
那小统领说道,“前面死了三个人,肚子被戳破了,屎都流出来了,只怕活不了了。”
“**!真是晦气!”曾涂东张西望,神色有些担忧,“来几个人,回咱们正寨去,我要看看那边怎么搞的。”
话音未落,山谷那头传来一阵马蹄声,见两个探子狂奔而来,马儿还没停稳,那领头探子跟滚的葫芦一样,直接扑倒在地,连滚带爬,哭嚎道:“少主人,大事不好,外面出事了啊!”
“嚎什么嚎?有什么事?只管说来,瞧你这鸟样,再鬼叫我砍了你的狗头。”曾涂正一肚子火没地方撒,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