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往后需要改改,这次咱们转危为安,方才你口直心快,还是落入人家套子。”
“我又怎么了嘛!二郎,你一直说我不是,方才人家给我们捕鱼,还赠予咱们银子,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吗?”阮小七抓着脑袋,一脸委屈的道。
阮小二只好说道:“天下之事,有失必有得,既然人家让出好处,咱们必定要付出代价。”
“代价我晓得啊。林冲哥哥说,往后渔获的三成,要送到梁山呢。”阮小七一脸无所谓说道,“以咱们兄弟三人的手艺,莫说三成,即便是五成,我们也是划算的。”M.
阮小二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二郎,你不要生气嘛,给我说个明白,好歹让我知道错在哪里。”阮小七一下子急了,他可不想二哥生气。
阮小五笑着说道:“七郎,二郎的意思想说,咱们不该答应梁山一件事。”
“何事?”
“帮他巡查水泊,若有乱七八糟,乃至渔民偷捕之事,都要归我们统管。”
“这不是好事吗?”阮小七急忙说道,“这算哪门子套路?”
阮小五耐心说道:“这是阳谋,不是阴谋,这事我们能做,可真的做得长久,你可晓得会有何等后果?”
“什么?”阮小七不解道。
“咱们巡查梁山水泊,若真的管上几回,周遭百里乡民眼中,咱们便是梁山中人啦。”阮小五一语惊醒梦中人。
“原来是这个道理?”阮小七大吃一惊,“林冲哥哥为何这般做?若真的想我们上山,说一声便是?”
“你懂什么?这便是高人的手段,步步为营。”阮小二叹口气道,“罢了,咱们眼下也活不下去,有梁山这块招牌,或许也是好事。”
阮小七嘿嘿笑道:“对呀,再说人家也只是说说,若有活路,离去也不迟。”
阮小二只能点头道:“既然你都应下,往后局面先这么应付。”
正想着功夫,一旁小路,忽而走出一人,朗声道:“二郎,好久不见。”
阮小二转头一看,大喜道:“原来是吴教授,今日什么风将您给吹来了?”
来人似秀才打扮,戴一顶桶子样抹眉梁头巾,穿一领皂沿边麻布宽衫,腰系一条茶褐銮带,下面丝鞋净袜,生得眉清目秀,面白须长。
“咱们一别数年,眼下在一位大财主家做教学,今日前来,正是与诸位说些好事。”来人不是旁人,正是人称智多星吴用。
吴用曾经在石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