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害怕与怨恨,如今想来,我才是痴蠢的,得要谢谢他,没有他的话,黑子你也没有今天。”
“是啊,爷爷才是我的大恩人,先把你送到我的身边,让我有了婆娘,现在还立了功,成了副统领。”刘黑子感慨万千道,“爷爷让我统领冲字营,做副统领。”
崔氏心细,马上问道:“我记得冲字营是爷爷带领的,只有两百人。”
“不,今晚几位哥哥商议之后,整个武备进行调整,冲字营调整为两千人,爷爷还是冲字营的统领,我是副统领,只是具体事物,他不管了。”
“这样吗?”崔氏仔细一想,暗暗告诫道,“黑子,那这冲字营,相当于爷爷的亲军了。你可要好好给爷爷镇守好。”
“我明白,爷爷给我这么大信任,我一定不能给他丢脸。”刘黑子又将具体的任命,给崔氏说了一下。
反正这种调整,根本不是秘密,因为马上都会知晓。
崔氏盘算一阵,道:“听你这么说,爷爷有大的谋划,只怕用不了多久,咱们便要打仗。”
“打仗?那是好事啊,打仗便有钱,还能立功。”
崔氏既是高兴,又是担心,终究没有说那些晦气话,只是拉着刘黑子的手道:“黑子,我要你,今晚你多给我几次。”
“嘿嘿嘿,你这娘们的田,俺这头牛还是耕的动的。”
崔氏却道:“我想给你怀个孩子。”
“好嘞!我也想有个狗娃子!”
……
夜色渐深,月亮悬在半空中。
一条乌篷船,停在水畔,水波涟漪一波又一波。
夜风清凉,远处的芦苇丛中,偶尔有不知名的鸟儿,发出怪异的叫声。
乌篷船内,摆放着一张小桌子,置放着一盏油灯。
桌子两侧坐着朱贵、杜迁两人。
桌子上放着一碟牛肉,还有一壶酒水,两个酒碗。
两人正低声说着什么。
朱贵喝下一口道:“若是王伦还在的话,只怕咱们梁山,还是原来那个梁山。”
杜迁哈哈大笑:“我都不敢相信,眼下的梁山,还是我认识的梁山。这几个月的变化,超过前面数年。”
“林冲哥哥眼界与气魄,不得不服,今晚只是几句,便将大事筹划好。”朱贵心服口服道,“安排妥帖,我等要尽职尽责,将梁山壮大啊。”
“你说得不错,林冲哥哥宽厚,可也是做大事的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