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他席卷而来。
可是,这只是一种感觉,宋江并没有找到来源,他这些日子很谨慎,并没有发现被人盯梢。
“奇怪,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呢?还是我在庸人自扰?”宋江自言自语一阵。
“宋押司,这边请。”正回想中,宋江跟着大汉上了二楼。
两人寻一个僻静包厢,等茶水上好,小二关门退去。
那大汉将朴刀从腰间解下,放在桌子上,转身跪在地上。
宋江大吃一惊,急忙将他扶起,问道:“兄弟,不可如此,平白施展此等大礼。”
你大汉顺势起身,道:“恩公在上,怎么忘了小弟。”
宋江一拍脑袋,道:“实在对不住,为兄弟真的不记得,只是觉得面熟,都怪我,还请兄弟提醒一二。”
那汉子道:“我是晁盖天王庄子上的刘唐,当初得您的报信,我们才逃脱性命啊。”
宋江吓得一个趔趄,急忙推开门,环视一圈,见外面无人,他才松口气,拉着刘唐道:“贤弟啊,你这胆子实在太大了!这郓城县现在到处都在抓你们。你现在还敢下山,这是要命的事啊。”
刘唐笑着道:“只要能见哥哥,即便掉了脑袋,也是值的。只是这次来,是俸梁山诸多哥哥的意思,特来酬谢。”
宋江只觉得头皮发麻,心中那是轰隆作响。
眼下这时候,梁山成了头等要务。
这要是让官府的知道,他与梁山贼人相通,这不是害我吗?
宋江急忙问道:“眼下晁天王上山,你们兄弟眼下如何?又是谁让你来的?”
刘唐赶忙道:“若是说起来,咱们一行投靠梁山,那梁山的大当家名唤林冲!原本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现在乃是梁山之主,眼下坐拥上万人马,头领众多,占据东南西北四方水寨,兵强马壮,金银财宝,不计其数。晁天王眼下统管水军,深受林冲大当家信任。
诸位当家的想着哥哥恩情,特让小弟前来,晁天王修书一封,还有这黄金两百两,特来谢宋押司,回头我在去谢了朱都头。”
刘唐解开包裹,将书信递给宋江。
宋江看罢,拽起褶子前襟,摸出招文袋。
那头刘唐取出金子放在桌上,足足有三百两,都是一根根金条,明黄明黄,又是一笔大财。
宋江沉吟一阵,好似下了决心,顺手取一条金子,和这书包了,插在招文袋内,又放下衣襟,开口道:“贤弟,你将剩下这金子依旧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