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我套个外套,有些冷。你也把肚兜给串起来,伤寒的话,便是划不来。”张文远一脸满足,柔声说道。
阎婆惜也是一脸受用,道:“算你有点良心,不枉我疼你伺候你。你这个短命鬼,真是拿走我的心肝,害我天天都在想你。”
“放心,马上这宋江就要倒霉了,往后我们便能在一起,长相厮守,白头偕老。”张文远宽慰道,一只手却捏着金条,心中很是渴望。
阎婆惜含情脉脉地道:“能遇到你,乃是我的福分,那黑三郎,便是个禽兽,阴险蛮横,假仁假义,他起初便是看上我的美色,玩上一阵,却是不闻不问,那书信中还说有三百两黄金,不晓得那黑三藏在哪里,我们若是寻到,往后找个地方隐居,那也是不愁吃喝了。”
张文远连连点头,心中大动,这三百两金子,不是一笔小钱啊。
“没错,回头我先私下寻宋江一趟,若是他将金子给我们,到时候再让你嫁给我,也能做交换条件。”张文远心里做着盘算。
两人正说这话,却是楼下传来动静,还有阎婆开门的声响,没过一会,便听到上楼声。
脚步急匆匆,一听便是阎婆。
张文远神色一震,不由得道:“只怕宋江来了!我还是起来为好。”
他嘴上说的不怕,可是内心还是有些犯嘀咕,只觉得这般大张旗鼓,还是有些嚣张霸道,太过傲慢。
哪知道,他还没起身,一旁阎婆惜猛地骑在张文远身上,索性抱住他,故意道:“怎么?刚才还说的硬气的很,这会听到宋江要来,你这是怕了?”
一句怕了!
原本张文远心中更是良心不安,被这娘们一激,他也豁出去。
“没错,宋江已是贼人一个,还怕他作甚?”这么一想,张文远反手一抓,将阎婆惜搂在怀中,目光盯着门外。
没过一会,屋子猛地一开!
不是旁人,正是这孝义黑三郎!
宋江一路疾走,已经怒火中烧,这一推门,还真的如唐牛儿所言,张文远与阎婆惜,这两个不要脸的货色,真的在床上睡在一起。
偏僻两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只怕已是一番云雨缠绵。
宋江纵然无所谓,可是眼前亲见,还是勃然大怒,指着张文远道:“张三,你个没脸的东西,我宋江哪里对不住你?你却给我戴上帽子,今日却大早做出这种事来?”
事到如今,张文远一不做二不休,当即一掀被子,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