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来了一个梁山的书生,那人说,让我想办法将你发配到别地。他们会来救兄弟的命。”
武松一听这话,大喜过望,那山中可没几个人,若说像书生的,只有那吴用!
不过,那家伙阴气太重,为何来此?
“我们消息还不曾传递出去,怎么梁山便来人了?”武松一脸惊愕之色。
“这个我不晓得,兄弟这边刚出事,那些人昨日便到了,至于你说的那位英雄,倒是不曾见到。”施恩四下一看,又道,“有个事情,小弟自然要跟哥哥说,那书生丢下三千两白银,让小弟上下打点,只要让你发配送,后面的事,他们会来处置。”
武松一下子糊涂,他心中没有底,不知道林冲哥哥来了没有。
这么一想,他心中又是一阵难过,自从在柴进大官人府邸,与林冲哥哥相逢,那往后的日子,他武松一直在麻烦这位哥哥。
若是真的想来,武松只觉得愧疚万分。
“此番事毕,再不知恩图报,我武松便是猪狗不如!”武松心中痛骂一声,这一刻,他像是看清楚这世道一般,却是不再执着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兄弟,此事你莫要推辞,那书生办事妥帖,你只管拿钱,该要打点的,只管打点。”武松干脆说道。
施恩苦笑,道“只是想着,这些钱分明是该我出,哪里有自个让旁人来出啊。”
武松沉默不言,道:“眼下处境,往后恩情,我来还便是!若是再不换,我武松还有什么脸面见诸位哥哥!”
施恩附耳低言道:“这场官司明明是张都监替蒋门神报仇,陷害哥哥。你且宽心,不要忧念。我已央人和叶孔目说通,甚有周全你的好意。且待限满断决你出去,却再理会。”
武松原本想着,彻底挣脱,杀一个通透,直奔梁山,早有越狱之心。
此番,听得施恩说罢,却放了那片心。
施恩在牢里安慰了武松,归到营中。
过了两日,施恩再备些酒食钱财,又央康节级引领,入牢里与武松说话。
相见了,将酒食管待。又分些零碎银子与众人做酒钱。
过得数日,施恩再备了酒肉,做了几件衣裳,再央康节级维持,相引将来牢里请众人吃酒,买求看武松。叫他更换了些衣服,吃了酒食。
这一来几回,施恩将消息带的越来越多,最后这一面,施恩压低声音道:“哥哥稍安勿躁,这关节我定会打通,不会有太大的事!”
武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