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恭,今日竟嚣张至此,盛气凌人,实在是目中无人!
“祝彪,我只问你,为何胡乱栽赃,说时迁与我李家庄勾结梁山?”李应厉声训斥!
祝彪冷笑,道:“怎么是冤枉你?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李应指着大骂道:“你这厮口边奶腥未退,头上胎发犹存。你爷与我结生死之交,誓愿同心共意,保护村坊。
你家但有事情要取人时,早来早放,要取物件,无有不奉。我今一个平人,二次修书来讨,你如何扯了我的书札,耻辱我名,是何道理?”
祝彪道:“俺家虽和你结生死之交,誓愿同心协意,共捉梁山泊反贼,扫清山寨。你如何却结连反贼,意在谋叛?”
李应喝道:“你说他是梁山泊甚人?你这厮却冤平人做贼,当得何罪!”
祝彪道:“贼人时迁已自招了,你休要在这里胡说乱道,遮掩不过!你去便去,不去时,连你捉了也做贼人解送。”ωωw.
李应大怒,拍坐下马,挺手中枪,便奔祝彪。
两边擂起鼓来。祝彪纵马去战李应。两个就独龙冈前,一来一往,一上一下,斗了十七八合。
祝彪战李应不过,拨回马便走。
李应纵马赶将去。祝彪把枪横担在马上,左手拈弓,右手取箭,搭上箭,拽满弓,觑得较近距,背翻身一箭。
这一箭来的迅猛,端的角度刁钻而又诡异,分明就是偷袭!
“嗡!”
这是一声,那李家庄上下都是大呼:“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