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玉乔说的话,简直猖狂放肆至极,浑然不将儿子放在眼中,他若是敬我哪怕半分,此番我也拿着钱财去,将此事给弄了。”雷横长叹一声,道,“事到如今,那白秀英只怕不会轻饶我,纵然真的去求他,以他们父女性子,定会百般羞辱儿子,到那个时候,只怕私下了不下,往后东昌府上下,都要笑我一个都头,竟被戏子给耍了!”
“唉!”雷母听儿子这么一说,当即明了,儿子办事素有章法,此事既到这个地步,自然要靠他的章法来了。
“娘亲,若是出事,您只管按我说的来办,莫要慌乱,知府大人若是记着下属情谊,那事情便好办,若是翻脸无情,我若是要出大事,娘亲定要让朱仝兄弟去寻梁山好汉。那里有林冲哥哥,还有晁天王坐镇。”雷横再次祝福道。
雷母奇怪道;“往昔我听你说,曾有个叫宋江的兄弟,他也是有个本事的,此番不能寻他吗?”
雷横摇着头,道:“那位兄弟,此番自身难保,已做了青州的山贼,这日子也是朝不保夕,莫说帮我,便是自个也是明日未知啊。”M.
“原来如此啊。以前我记得那人也是有名气的,这世道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成了山贼呢?”雷母终究年纪大了,自言自语一阵,便都不知道该如何了。
雷横终究是男子,反复思量一阵后,便不再胡思乱想,想得再多,又有何用?
他今日反正下值,再说同僚说,从中调和,说不定还有转机,那也是说不定呢。
这么一想之后,雷横心思又宽了几分。
等过了一夜,雷横第二日起了个大早,今**要上值,将衣衫换好,径直出了屋子。
哪知道刚出门,门口竟然围满了人。
围观街坊甚多,在人群前头竟是衙门的禁子,大概有十几人。
不但如此,这些人中还有白秀英站在人前,叉着腰,好似正等着雷横。
雷横一见这场面,心中咯噔作响,知道事情大大不妙。M.
这娘们好狠啊,这一大早的领了这么多人,当着街坊邻居这么多人的面,只怕要来给他雷横下马威了。
果不其然,那白秀英一见雷横,当即喊道:“雷横,你这厮蛮横,我递了状子,知府大人要拿下你!今日便当街把你给扒了!”
雷横一听这话,勃然大怒,当街捉拿他这个都头,去了他的外衫,这是算准了心思,要让他大庭广众之下,丢尽脸面啊。
他也算是城里人物,若真的当街把锁拿,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