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辱母亲,我何惜此身,她敢动娘亲,我便要杀她。”雷横丝毫不悔,压低声音道,“母亲,只管跟我说那样,回头去寻朱仝兄弟,让他与我想办法。”
雷母眼泪横流,抱着儿子,道:“儿啊,事到如今,你也莫要慌乱,只管去衙门,母亲来想办法。”
那禁子头领上前道:“雷都头,事到如今,别怪我们了,大娘,您也先回家去,这受了伤,便是寻郎中看上一看。后面我们几个能帮衬的,一定也会帮衬。”
那雷横当即带走,县衙知府也是大吃一惊,不想事情闹到此等地步,偏偏那姘头竟被雷横当场打死了。
听到事情经过,他也是气恼不休。
“那白秀英也是混账,偏要逼人到死地,真是平白丢了性命啊,可惜啊,那好身段,便是这样没了啊。”知府大人心中暗想,却是也没多想。
一个娘们而已,只是眼下死了人,这在他的治下,终究不是好事。
当即安排人先将雷横押解入狱,其他的在择日审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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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昌府,朱仝刚才外地办差回来,刚入了城,便听了雷横出事,前后一了解。
他现在正管着牢房,正打算去牢房去寻雷横。
不想走到路口,却见一个孩童走来,喊道:“美鬓公,有人让我给你一个纸条!说你会给我两个铜钱。”
这孩童只有七八岁,生的稚嫩可爱,朱仝生的一脸大胡子,有个外号便是美鬓公,他接过纸条,打开一看,上写一行字:“老友一见,太秋香客栈。”
“小娃娃,这个纸条哪个给你的?”朱仝将纸条一收,开口问道。那孩童道:“一个叔叔,我不认识。”
朱仝见问不出什么东西,当即也不再多问,道:“拿着吧!”
他索性掏出五个铜钱,送到孩童手中道:“莫要跟旁人说道,记住没有?否则那三个就给你收回来。”
“我肯定不会说的,往后有这么好玩的把戏,还要让我来。”小娃娃高兴地拿了五枚铜钱,蹦蹦跳跳没了踪影。
朱仝将心神一沉,目光瞥向街对面客栈,环顾左右,便径自上前,他抬步进入客栈,便有一个小二,弯着腰道:“朱节级,还请上二楼雅间,有人请您喝酒呢。”
朱仝不动声色,道:“喔,便是我远方来的几个朋友?小二,你认识?”
小二摇摇头,尴笑道:“您别开玩笑了,小的哪里认识。”
朱仝三言两语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