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这三个字让魏月歌的眼神一下子暗了下去。,
不然呢?
女人颤抖着说,“如果仅仅只是这样……”
“你自己也说了,我是你的全职保镖,自然包括这些事情……”鸠感觉他们找的借口实在是太拙劣了,拙劣到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穿。
在这样拙劣的借口里,还要互相表演毫不知情的他们……
真是可悲。
魏月歌把脸贴在鸠的后背上,她自嘲地笑了一下,再抬头的时候,仿佛什么念头都被抹消了。
她轻柔地说,“既然这样,你是不是全权听我的?”
鸠身体一僵,“你可以这么理解……”
“是吗?”
魏月歌主动走到他面前,手里挽起水花,湿漉漉的手指触碰到了鸠的脸。
她的手指勾勒着鸠的面部轮廓,从他深邃的眼眶,落至他笔挺的鼻梁,再到他**的厚唇,魏月歌轻轻一点。
轻而易举的,把鸠所有的欲望都勾了起来。
男人伸手下意识按着她的身体说,“你什么意思——”
“那你伺候一下我吧。”魏月歌笑得妖冶,眼神却非常冷,她深知自己跟鸠已经再无可能,唯一能够互相取暖的方式,或许就是——
对彼此身体的入侵。
听到这话,鸠脑子里像有炸弹炸开了似的,轰的一下,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无法想象这样离经叛道的话出自魏月歌的嘴巴,她一个女人,为什么会……
魏月歌把他全身上下的衣服全打湿了,淋着水浇在他肩膀上,鸠忽然就特别愤怒,愤怒她用这种轻佻又漫不经心的态度来对待他,更愤怒是不是过去……以前的那些前男友,也曾经经历过这样的她。
无法控制的愤怒涌上来,鸠几乎是没有多想就把魏月歌顶在了浴池的边上,魏月歌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听见鸠咬牙切齿,近乎是带着恨意的声音,“你一定要这样吗?魏月歌,你——”
一定要这样勾引我吗。
魏月歌看着鸠的眼神里有决绝居然还有……
他看不懂的悲伤。
鸠不明白,不明白魏月歌在难受些什么,更恨自己根本经不起她这样的挑衅和勾引。
没有被下药,没有被威胁,没有任何的外力驱使,他居然就这样,被她一个眼神,诱惑到失控。
鸠死死咬着牙,按着魏月歌的腰特别用力,仿佛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