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把保镖们看了一圈,管家明叔回来了。
他还亲手提着一只打包袋,里面是两块三明治和一罐咖啡。
把东西交给陈柔,他说:“手术室本来就是一个密闭场所,只有两个出口,我们都统一换了聂家的锁,钥匙全在我手里,在瑞士的医疗团队到来之前,只有我……”
见陈柔伸手,他从善如流,把钥匙交给了她:“只有您能打开。”
再把咖啡递给她,说:“今天咱们都会很辛苦,喝杯咖啡提提神吧。”
陈柔接过咖啡闻了一下,笑着说:“谢谢明叔!”
明叔苦笑:“虽然三爷是主我是仆,但他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我没有儿子,我待他,比亲儿子还要疼爱,咱们一起陪他渡过难关吧。”
这就是聪明人的表现了。
当涉及聂钊,一个人只要不是**,就不可能相信梅潞母子,而聂荣自己还有病,万一遇到什么紧急的事情,他还有可能急性脑梗或者心梗,人都没了,就更遑论顾及聂钊了,这时的明叔跟陈柔一样,也想找一个既有能力,还可信的人。
他心里当然也评估过,觉得陈柔比较可信,就跟她站到一个阵营了。
把早餐交给她,他就得去机场了。
陈柔还是自来的习惯,翘起二郎腿,一阵狼吞虎咽就把三明治吃完了。
在香江本地,尤其上流社会,不论茶还是咖啡,当然是要慢慢品的,她不一样,等咖啡不烫了,一口气喝掉大半杯,还得打个咯,再将三明治的包装纸揉成团,当着一帮保镖的面她扔了出去。
要知道,距离重症室最近的**桶足足有五十米,而且包装纸是很轻的,一帮保镖看着她扔纸,彼此交换个眼神,都估计她扔不进去。
但偏偏她的手就那么准,准的像飞镖,把包装纸扔进了**筐。
其实直到现在,这帮保镖还没见识过陈柔的身手,而因为她表现的太过强势,蛮横,保镖们暗自揣摩了一下,估计家主聂荣早晚要收拾她,此时一个个的也在琢磨,看放翻她需要多久。
但当然,他们不会表露出来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就到中午12点了,这时管家明叔打来电话,说瑞士来的医疗团队马上就要落地国际机场了,当然了,医院这边,院长亲自调度,也已经空开了位于医院天台上的停机坪,只等聂家的飞机降落。
所有的保镖也最后检查了一遍枪和子弹,全力以备。
刚过12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