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2 / 2)

梅潞也是影后级别的牛人,她和聂钊的对阵更像一场演技大比拼,飚戏。

她瑟缩了片刻,却又突然深吸一口气,说:“那些钱大概是宝山炒股,炒楼赚来的吧,我是他唯一的遗产继承人,但既然阿钊你不想,我可以放弃继承。”

她会放弃一千万,说扔就扔了?

她再说:“让我出家做姑子吧,金钱不过身外物,哪怕那一千万解冻,能出来我也不要,阿钊,用表姐的名义把它捐掉吧,我不要它了。”

她如此真诚,搞的梁利生都要误认她是个好人了。

但聂钊再反问:“所以你认为你私下把我母亲的珠宝藏品抵押到苏富比,又把抵押单拿到民间二次质押,做的足够隐秘曲折,我又长期不在家,我就会不知道?”

韩玉珠可是富豪家的独苗苗,唯一的千金,韩家几代人所藏的珠宝文物都在她手里,怪不得梅潞于一千万的存款无动于衷呢,那些藏品价值好几亿的。

她用民间借贷的形式把它变成了一张存单,一张足以让文物珠宝易主的存单。

那是多么庞大的一笔财富啊,本来已经属于她了,但在被聂钊挑明的这一刻,它就如沙如水般从梅潞的手中溜走了,消失了。

她被打击到了,也不装柔弱了,终于,她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坐到了沙发上,冷眼看聂钊,声音森寒:“如果不是因为我感激表姐,爱表姐,我又怎会送你远走?”

虽然还打着爱的名义,但她终于露出她的真面目了。

不是因为聂耀那个儿子,而是因为财富,她曾经得到了无数的财富,存款,珠宝,文物,还有跟表姐韩玉珠一样耀眼的名位和尊荣,但现在它一样样的从她眼前消失了。

得不到和已失去哪一样会让人更痛苦,答案是已失去。

当得到过金钱和尊荣,享受过它带来的愉悦和**之后再失去那一切,那种痛苦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