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而骚臭的厕所隔间里,下身痛到抽成一团的吴耀祖迷茫着睁开眼睛,见面前是一片污秽,旋即边呕边叫:“大佬饶命,我会配合的,不要搞我!”
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提着他的头发抬起一点:“吴sir,杀同事的时候爽吗?”
吴耀祖一愣,因为他以为拷问他的会是宋援朝,但没想到是陈柔。
虽说她刚才连着几脚把他的命根子都给踹麻木了,但当一个男性被女性威慑的时候,他的本能就是反抗和反杀,而陈柔拽着他的头,又是摁在肮脏的马桶上,那么她就是弯着腰的,而女性的**跟男性的裆部一样,是明晃晃的弱点。
想到这儿,吴耀祖呲牙:“对不起,我错了,饶命……”
他话说到一半便冒着被陈柔薅秃的风险扬头,试图用后脑壳去撞她的胸。
就在他扬头的同时陈柔松了手,他以为自己要得逞,能反杀她。
谁知立刻有只脚踩在他的脖子上,另一只脚在他背上,陈柔已经跃到半空了。
吴耀祖的头被陈柔踩进了马桶里,她拉动冲水栓,水流哗哗:“他**想死?”
肮脏,污秽的马桶,再加上突然涌入鼻腔的水泥,叫吴耀祖于瞬间窒息。
……
宋援朝出身艰苦,爱惜粮食,边守着厕所望风,边在冲刷那把脏了的小青菜。
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他走了出去,对一个准备来上厕所,正在解裤子的大花臂说:“先生,一楼的厕所堵了,我们正维修,您上二楼吧。”
“公厕而已,哪天不堵。”大花臂说着就往里冲。
“脏水漫了一地,脏先生您的脚呢。”宋援朝推人:“去二楼上吧。”
外来的和尚不好念本地的经,而在香江,厕所脏乱差是常态,宋援朝去掰大花臂的肩膀,大花臂直接露鸟:“脏脚算个叼毛啊,我尿急,再敢拦老子尿你身上!”
宋援朝愣神的功夫大花臂已经进门了。
不过甫一进门大花臂就是一声呕:“他**,粪怎么上头的?”
恰好吴耀祖顶着一头脏污,哆哆嗦嗦的自隔间里爬了出来,又把头杵到了水龙头下面,那大花臂一看,大为震惊,兜起鸟落慌而逃。
见窗台上有一袋保洁用的洗衣粉,陈柔平静的洒到吴耀祖头上,说:“我也就问你几句话而已,为什么不配合呢,你妈还病着,你想先她一步而死?”
吴耀祖搓了满头的泡沫,但总算裤裆不那么痛了,他手一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