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钊跟他大哥聂臻因为年龄差异大,并没有共同语言,对俩侄子向来也是钱到位就行了,一般情况下他是懒得跟他们废话。
这会儿楼上既没有保镖,明叔也不在,他瞥一眼大哥大,一看就是要叫外援了。
或者找明叔来把聂嘉峻哄开,再或者直接喊俩保镖上来架走。
当然,很多事现在不好明说,先把孩子弄走,等事情完了再解释也行,但是有句俗话说的好,打断骨头连着筋,他们兄弟是聂钊的亲人,这个亲还不止血缘关系,而在于聂氏的股权结构,他们兄弟,尤其聂嘉峻这个嫡孙,占了很大一部股份的。
本着聂钊昨晚让她见到了她这辈子最想见的人之一,这事儿陈柔当然要帮一把。
所以聂钊刚刚伸手拿起大哥大,陈柔按上了他的手。
然后她回头,问聂嘉峻:“嘉峻,听说你高中毕业后准备去米国读大学?”
聂嘉峻听聂嘉峪说过,陈柔现在贼粗暴,贼无礼,动不动就跟人挥拳头,但究竟想象不出来她能有多粗暴无礼,因为她问的也是一句很平常的话,就点头:“对。”
陈柔从聂钊手里拿过大哥大,翻到ram的电话拨了出去。
她边拨电话边笑问聂嘉峻:“我和保镖ram有个赌局,我赢了500美金,就算细娘请客吧,你们今天想吃什么随便说,我喊佣人去买。”
500美金也就四千港币,于他们兄弟来说,确实也就一顿大餐钱。
但即使聂嘉峻也不能免俗:“细娘,你和保镖赌,赌的什么?”
ram就在楼下值勤,一看老板在打电话,二话不说已经冲上楼,出电梯了。
也正好是今天关于米国航母挺进南海,结果派出去的鱼雷被种花家的渔民给捞走的新闻刚刚登报,正好陈柔摇着报纸,ram一看,想起他的赌局了,一摸兜,对陈柔说:“实在抱歉,夫人,请允许我下班以后吧,把钱交给您的佣人。”
聂嘉峻还不知道陈柔和保镖打的到底是什么赌,但一看新闻就说:“不可能吧,米国的侦察鱼雷搭载有最先进的远红外探测系统,声纳和雷达也是全球最先进的。”
他将来就是在电子信息领域工作,而且会一直待在华尔街,当他准备黑渣打银行的系统的时候,也是准备把钱转到米国去。
他之所以会定居米国,当然是因为热爱那个国家,也相信它的实力。
就跟ram没想到南海的渔民能捞走渔雷一样,他也觉得不可能,觉得很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