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盖还在揣,在顶,一手把嘴一手箍后颈,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瘾君子整个人都已经软掉,瘫她怀里了。
将人往地上一丢,再把他怀里的大哥**B机,以及崭新的身份证,介绍信全部搜刮一空,兜起卫衣帽子,她低头出门,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但她又估错了,哪怕她生于88年,可她对于88年的深市还是了解太少。
在她想来自己赶9:00回到宾馆,花上几分钟哄哄老公,就可以去找李霞了。
但从打车开始事情就有点超出她的预料了。
目前市面上还很少有出租车,多的是黄面的和摩的,摩的坐不下三个人,他们就只好打了辆黄面的,而如今的司机但凡接到一个客人,最喜欢的事就是绕路。
阿发和小丁刚来,路都不认识,被绕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陈柔好歹在这儿生活了几十年,所以在司机绕到半个小时候的时候拍了他一把,司机也还算识相,再没敢继续绕下去,就把陈柔给送回去了。
但这么一折腾,到宾馆的时候已经夜里十点了。
安秘书带着手下的保镖们是住在别的地方,聂老板给自己找了个全大陆第一安全的地方,而且还有24小时供应热水的特殊待遇,就算太太回去晚点应该也没啥。
但这是基于,陈柔认为聂钊有自理能力,且各种东西准备充足的前提下。
而聂老板虽然浑身上下有八百个心眼子,但他哪怕在欧洲的时候,住的是**卖产的房子,用的是从香江派过去的佣人,所以他啥都好,就是没有自理能力。
要在家里,原来有别的佣人,后来有邝仔,他是连牙膏都不用自己挤的。
而今天就连邝仔都不在,聂老板的麻烦就大了。
陈柔有钥匙,插孔的,上楼自己掏钥匙开门,甫一进门,踩到个软乎乎的东西,给吓了一跳,摸了一把才发现是聂钊的西装。
她倒没担心,因为这是八一宾馆,哪怕鬼头荣,张自强那些狠人都不敢来这儿。
但聂钊的西服为什么在地上?
这是一室一厅的格局,她连忙打开灯,接着脚下咯吱一声,低头一看,是颗扣子。
所以这是聂钊脱的衣服吧,他搞什么啊,为什么脱衬衣会把扣子脱掉?
卧室的灯关着,是拉绳式,陈柔正要拉绳子,听到丈夫的声音了:“阿柔,我没穿衣服。”
陈柔觉得莫名其妙,以为丈夫是要跟自己玩点邪恶P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