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回头,见上楼的还是邝仔,示意他先不要说话,进了楼梯间才问:“怎么了?”
邝仔把花举高高,笑着说:“老板说海上矿厂出了点事情,还蛮严重的,他必须去一趟,回来最早也得凌晨三点,就不打扰您了,下楼……跟我睡。”
邝仔住楼下的卧室,要聂钊在楼下睡,确实是跟邝仔睡。
陈柔原来从来没有那种感觉,就是怀疑丈夫会**,并因此而不开心的感觉,但在刚才是有的,在常妈和园艺女佣聊在的时候,她突然假设,15年后如果聂钊**了,她会是什么样子。
她发现自己会特别生气,说不定直接会一刀削了聂钊。
而且她发现邝仔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看她,这叫陈柔愈发怀疑,怕不是聂老板外忧未决,就准备搞点内患,给她来个后院失火。
她在走廊里腾然止步,看邝仔:“不对。”
邝仔眼神愈发躲闪,还把花捧的高高的:“怎,怎么不对?”
陈柔一把拿开花,说:“你不对,你在撒谎。”
再问:“你老板到底去干嘛了?”
要说聂钊**,陈柔只是小生气,而且甚至不会跟他翻脸。
但当然,以后夫妻回归曾经的位置就好,她依然会保护他的安全,但是不会再跟他有更进一步的交流,陈小姐有洁癖,不喜欢跟别的女人共享男人。
可聂钊在如今的形势下要是跟她撒谎,悄悄跑出去偷食,并引发什么不可收拾的问题,陈柔可就不介意让他尝一下来自花国特种兵的铁拳了。
她脸色愈发凝重,邝仔愈慌:“老板就,就,真的是……海上矿厂。”
陈柔明白了,看来聂老板虽然跟她有约,可是,又悄悄出去,不知道干嘛了。
那当然不行,她得去把人找回来,否则的话,她怕他要死在外面。
不过就在这时聂嘉峪刚好上楼,来了句:“哇!”
再喊:“wow wow!”
紧接着聂涵也上楼了,一看陈柔,眼睛也直了:“哇,你今天好美啊!”
聂嘉峪走了过来,拍邝仔:“小朋友,管好你的眼睛别乱瞟喔。”
陈柔也在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平常T恤短裤四处走没关系,但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玫红色的****,也就怪不得邝仔看她一眼就慌,再看一眼更慌了。
陈柔心里有点愧疚,忙对邝仔说:“去睡吧。”
邝仔如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