眈眈。
苗石洞只能一瘸一拐的离开。
等他走了,陈美娜盯着苗石洞的背影,“我妈当年被拐,和他有关?”
苗海蛎摇头,“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不晓得,只知道当初,苗石洞和你妈还有你阿公阿婆一起去的崖州,后面你妈就走丢了。”
“他的那条腿,就是你舅舅打断的。”
陈美娜,“没报警来查吗?”
苗海蛎叹口气,“当年,苗石洞的父亲是我们乡渔湾的会计。”
一句话,就点名了所有的东西。
在陈旧的乡下,公安甚至都没什么用。
又太过久远了。
陈美娜沉默了下,她望着苗石洞离开的背影,“我会查清楚的。”
她舅舅没能完成的事情,她来。
听到这话。
苗海蛎有些欣慰,“你妈命好,有你舅舅,又有你。”
不像是他们这些穷酸的命,就是死了,臭了,都不会有人来过问一嘴。
陈美娜看着苗海蛎脸上深刻的面庞,她莫名的心里有些酸。
有些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她甚至没问,怎么来了一天,没看到你的孩子。
不能问,也不敢问。
上山的路有些难走。
实在是太热了,哪怕太阳落山了,接近快四十度的余温,几乎能把人给闷化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