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能明白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肖父几乎是声嘶力竭了,还带着几分英雄迟暮的落寞。
“我们家不比以前了,就是小顾,我们也要抓到手,而不是让你眼睁睁的把他给推出去。”
肖爱梅知道,她什么都懂。
但是她放不下身段,她放不下身段去对顾卫城,这个泥腿子,这个窝囊废低三下四。
当然,如果这个对象换成赵向锋,她就愿意低着头,因为她慕强。
她崇拜强者。
她蔑视弱者。
“收起你的高傲,肖家如今日薄西山,你若是在这般高傲下去,等待肖家的就是搬离家属院,进入退休干所。”
一旦去了那个地方。
就再也回不到权利的中心。
尝到过权利滋味的人,是绝不会甘心的。
肖父便是。
肖爱梅不吭气,旁边的肖母劝她,“听下你爸爸说的,不然,难道你真想往日那些不如你的玩伴,将来都比你过的好吗?”
“人家可以自由出入在驻队家属院,出门后被人尊称一句嫂子,你呢?连进家属院的门都需要警卫员来登记,爱梅,你真想过这种日子吗?”
这话一落。
肖爱梅陷入了沉思,老实说,肖爱梅如今是这个性子,她母亲是功不可没的。
功利,攀比,傲慢,算计。
这才造就了肖爱梅如今的性格,不过,肖爱梅因为自身优秀的缘故。
她从来不会像母亲那般迂回。
“我要怎么做?”
不知道过了多久,肖爱梅声音嘶哑地问道。
才哭过,眼眶发肿,满眼通红。
“去喊小顾过来,给他道个歉。”
“另外,要把赵向锋也请来,让他当个见证人。”说到这里,肖父看向女儿肖爱梅,目光严肃,“从赵向锋来的那一刻,你就要朝着小顾投诚,告诉他,你从头到尾眼中只有他。”
这话一落,肖爱梅当即怔了一下,“这不可能。”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拒绝。
“我眼中不可能只有顾卫城。”
那么一个窝囊废的人,从来都不值得她入眼。
“装,你也要给我装的下去。”
肖父咬着后牙槽说,“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喊赵向锋过来,用赵向锋当证人,是你给小顾的投诚。”
谁能想呢。
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