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冷?”
他突然打了个喷嚏。
低头一看,徐修文傻住了。
“我的衣服呢?”
顾长生竟然把他给扒光了,道袍也给顺走了。
“啊啊啊!”
“我跟你势不两立!”
徐修文气急败坏,悲愤的叫喊声在冬日的寒风中经久不息。
另一边。
坐上车的顾长生突然感觉鼻子有点痒。
“怎么感觉好像有人在骂我?”
“不过,管他的呢。”
顾长生清点了一下收获。
几个小瓶子里装的都是丹药。
顾长生认不出来,但闻了闻,沁人心脾,他估计是跟聚气丹差不多的东西。
顾长生又取出来那本黄皮经书。
翻开一看,他愣了一下。
书里的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连在一起就认不出来了。
他很想吐槽一下编写的人。
你这写的是人话吗!
“等回头瞎子李来了,问问他好了。”
将东西都收起来后,顾长生给严曦月打了个电话,想问问陈家村那几个人吐露出什么消息没有。
审讯室内,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严曦月本想直接挂断,但在看到来电人后,还是接了起来。
“稍等我一下。”
严曦月给同事投去一个歉意的眼神,而后来到走廊上压低了声音。
“喂,道长,有事吗?”
“我想问问,陈家村那几个人,吐出什么消息没?”
顾长生问道。
“巧了,他们几个刚醒过来,我们正准备进行审讯。”
“有消息我再通知你。”
顾长生点了点头,挂断电话。
回到紫金山,隔着老远,顾长生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瞎子李已经到了?”
顾长生接近过去,刚想跟他打招呼,却发现道观门口,除了瞎子李外,还有其他人。
似乎是来上香的游客。
“这位居士,我观你印堂发黑,这是大凶之兆啊!”
对面那人顿时紧张了起来。
“大师,我……我该怎么办?”
“这个简单。”
瞎子李熟练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鹅卵石。
“此乃辟邪石,被贫道开过光,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