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另外起了话题。
说的还是祝穗岁感兴趣的。
她下意识的回了句,“这么快?”
“不是你想快点搬么,还是你想过了年再搬?”陆兰序打了盆水,给自己擦拭完后,就换上了白色的衬衫,系着扣子的手指修长,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从容不迫。
祝穗岁赶紧道:“那还是快点搬吧,你和父亲母亲都说好了?”
陆兰序嗯了一声,“那你要是空,就把要搬过去的东西收拾一下。”
“成。”
有个具体的日期,祝穗岁心里头就落了定。
她连早饭都还没有去吃,就赶紧拿出纸笔来,就写了一些两人要用的日用品。
至于其他的,等搬进去了再说吧。
这么一来,她还真忘了继续问陆兰序。
瞧她兴致勃勃的样子,陆兰序眉眼含了笑。
如今看来,早应该搬出去了。
等陆兰序拿着清单走后,祝穗岁吃着早饭的功夫,才猛然想起。
自己好像没有问完话。
这个陆兰序,还真是别想从他嘴里撬出一句话来!
被耍的团团转的祝穗岁,气呼呼的出了门。
今天得去银行找白父。
白父一看祝穗岁,还真拿着存折来了,倒是震惊不已,“你真打算买?”
“伯父,我什么时候和你开过玩笑,”祝穗岁看他这样,就有些哭笑不得,不免道:“伯父,你要是这样推这个国债券,怕是业绩都不保啊。”
就算真有人想买,一看白父这个样子,自然会开始犹豫。
国债券实在是太新了。
才推出来没几日。
行里都不敢给太大的目标。
每个人的业绩在两百块。
这总要给下面的人喘口气,不能一下子就上太大的强度。
行里的职工就算是两百块一个月的业绩,都是叫苦连天。
推了半天都卖不出去,实在是没办法,只能拿自己的工资凑一凑,先完成了再说。
就这样的情况,白父也没指望自己能拉到人,还想着今年的年终奖怕是有影响。
结果祝穗岁就找上门来了。
白父没想到是来真的,还来的这么快,自然是有所意外,如今听她这么说,也和她说了实话,“买的人少,你真不考虑了?”
祝穗岁摇头,“我相信您,也相信国家的发展,这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