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外人看笑话,哪怕你工作做的再好,要是没能有个美满的家庭,那就是一个失败者。”
“你也知道的,我这个人呢,不太爱交际,用你们年轻人的话说,就是一个社恐,除了工作,很少过问下属的个人事情,这一点,郭书记也向我提出过批评,确实是我疏忽了,所以我尝试着改变,这一次就拿你试试手,记住了,我会死盯着你,直到你真正意义上结婚为止。”
一听这话,我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沉沉一点头道:“冯主任,那咱可得说好了,我结婚的时候,你可得给我做证婚人,否则,我才不当你的试验品。”
“没问题!”
冯伟杰干脆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写了半辈子的材料了,还真没写过类似于证婚词之类的,不过你别担心,等你结婚的时候,我保证拿出压箱底的本事把它写的漂漂亮亮。”
我哈哈大笑道:“那咱一言为定,到时候你可不能找借口推脱啊。”
冯伟杰瞥了我一眼道:“我像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瞧你那小样,弄得好像我忽悠过你似的。”
冯伟杰这话让我有些忍俊不禁,没想到他看似有些迂腐的一个人,竟然也会幽默的一面。
想起当初我刚来委办的时候,他对我那是一个叫不待见,还当着赵江河的面说我的不是,当时,我心里也把他的十八代祖宗都操了个遍。
没想到的是,才过了半年的时间,我和冯伟杰从宿敌变成了亦师亦友的关系,虽然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苟言笑,但实际上已经开始默默助我。
有时候人与人的相处就是如此微妙,让人捉摸不透。
回到自己那一亩三分地,我把积压多日的活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完,因为赵江河在北京,而我又只服务于他一个人,所以就显得比较闲。
中午的时候,我跟盛瑶煲起了电话粥,我们两人算是正式确立了关系,感情也如燎原野火一般急速升温。
只是一想到沈妃,我心口还是会隐隐作痛,毕竟是我辜负了她。
临近下班,我的手机突然想起,摸出一瞧,是个陌生号码,但我没有任何迟疑,立刻接听了起来。
然而,在我接听之后,电话那头没有任何声音,直到我不耐烦的喂了几声,对面才传来细若蚊蝇的声音:“秦川,我是芷涵。”
这个名字瞬间在我耳蜗里炸开了锅,我原本将她忘的一干二净,可偏偏这个时候她又找上门来了,这是冥冥之中注定要跟我纠缠不清吗?
有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