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一个方脸,寸头,穿迷彩服的小伙抢答道:“他的能力是幻术,和谁谁能力很像。”
青春痘女孩道:“比谁谁要厉害,但是应该不如谁谁谁。”
这些人但凡谈及到姓名,我居然没一个能记住的,统统是上一秒听到,下一秒就忘光。
有点意思,这个奇奇怪怪的小队,越来越勾起我的好奇心了。
五个人顾不上管我,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起来,张口闭口,用到最多的词就是“能力”。
我就插嘴道:“幻术谈不上,我只会点简单的小戏法。”
“你们的能力是什么?”
五人瞬间沉默,表情怪异地看向我。
气氛一度很尴尬,青春痘女孩转移开话题,指着我胳膊和大腿上的刀口,说:“你受伤很严重,我给你包扎下。”
她从背包中取出酒精喷雾和创可贴,仔细地帮我处理起伤口来。
其实在佛光的运转下,这些刀口已经迅速愈合,开始结疤了,但女孩却不接受我拒绝,硬是将每一处刀口都喷上酒精,贴上创可贴,这才重重松了口气,拍着手冲我笑道:
“不好意思,我有点强迫症,少贴一个地方我都会很难受。”
我冲她道谢后,迷彩服走上前,指着远处悲从喜的尸体,严肃地问我:“那个人是谁?你们为什么要打架?”
青春痘也皱眉道:“你杀人手法很娴熟,也很残忍,你一定没少杀人吧?”
女孩往我身边凑了凑,一脸神秘地问我:“杀人是什么滋味?能跟我讲讲吗?”
“就讲你第一次杀人时的滋味。”
迷彩服插嘴道:“他肯定吐了,第一次杀人总是会吐,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我站起身,拍打着身上的土:“我倒是没吐,除了开心和兴奋之外,没太多感觉。”
迷彩服**着自己四方形的脑袋,一脸的骇然:“我看过德州电锯杀人狂,你和这部电影里的主角很像。”
我简单给他们讲述了和悲从喜之间的恩怨,从牛棚遭遇林先生,讲到鲁班家和墨家数千年以来的恩怨,最后再讲公输门这个由邪修木匠构成的组织。
青春痘听完显得很是诧异:“所以你刚才对着手机坏笑了十几分钟,就是故意在气这帮坏木匠吗?”
我说是他们先笑的啊,你对付坏人必须得这样,你得比坏人更坏,才有赢的可能,你相信我,几十年过后,这段笑声依旧会准时出现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