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五官没有显著的特点,就一张普通的牛马脸,略显丑陋,穿着一身脏兮兮,满是泥点子的白袍。
我特意留意这人藏在白袍下的双脚,他竟然穿着一双青瓷制成的鞋,瓷器很是脆弱,穿这种鞋的人,是无法剧烈运动的。
“你上来早了。”男人惺忪的眼皮冷冷的扫视着我,怀抱青花瓷瓶,上下打量着我道:
“我在此等待,等你们小组最后存活下来的人,这个人才有资格与我一战。”
“你,没有这资格!”
这个人连说话声都是瓷制的,听起来十分清脆,空灵。
我瞳孔猛烈收缩着,我的狐瞳反复扫视着面前这个男人,我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生机,也感知不到血肉的温度,在我看来,此人完全就是个瓷制的空壳,一碰就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