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忽然明白了。”明台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打破了整个房间的沉寂。
明楼疑惑道:“你?知道什么?”
“所谓的输赢,其实都在一念之间。”明台接着说,“赢了一局,还会有下一局。”
“如果有下一局,或者以后再多的局,你记住了年轻人,你一定要押到底!因为不到最后,你不知道那个洗牌的会给你一张什么样的牌,很多时候,发牌的人都看不好自己身边的牌。”王天风说最后一句时将目光从明台身上移到明楼身。
明楼不说话只是抿抿嘴,刚刚郭汝缜的这一手他千万绝技明楼的确没想到,居然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换牌,还从容地做了记号,估摸着这上海滩“千王之王”的水平也不过如此,还真是小看他了。
郭汝缜说:“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买卖和今晚的牌局一样,未必都要从一副扑克里面拿牌,只要能赢,再开一副扑克又如何?”
王天风皱起眉头:“再开一副扑克?”
郭汝缜说:“对,普通人做生意想从日本人那里拿到一些什么,殊不知,把咱们的东西给日本人岂不是也很妙?今天早上藤田方正告诉我,第三战区的华夏抗日军队在近期会更换密码本,我有信心完成藤田方正给我的任务。”
郭汝缜这话落地,所有的人都明白了,**第三战区也在更换通讯密电码,日过能给鬼子一份假的密电码,就能牵着鬼子的鼻子走。
王天风说:“真真假假,鬼子哪里是这么容易糊弄的。”
“所以,需要有人杀出一条血路,需要有成承受常人不可能承受的痛苦,出卖,被出卖都是为了最终的胜利。”m.bīQikμ.ИěΤ
王天风给郭汝缜一个白眼说道:“既然如此,那何必搞这么一场赌局,和我的又有什么不同,你真是脱了裤子放屁。”
“脱了裤子放屁才好,清爽,利落。”
明台走了过来,他看了看郭汝缜又看了看王天风,然后他盯着王天风说:“我快订婚了,您能来吗?”
“当然,我们现在是生意伙伴,祝你幸福。”
“谢谢。”
说完,明楼用眼神向明台示意出去。明台聪颖,领会其中含义低着头走了出去,明台走出门口,阿诚又嘱咐了一句:“小少爷,下楼去等,一会一起回家。”
过道上,明台来回徘徊着,心里想着王天风和明楼这不同寻常的会面和奇怪的赌
局,他想回去看看或者再打听打听,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