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声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的脸上有几道指印红痕,下唇甚至破了皮,沾着血。
他抬手,抹了一把唇上的血渍,扫了乔时晏一眼:“学长,当初我把你介绍给苏曼替她打官司,可不是为了让你趁虚而入的。”
“你想岔了,我跟苏曼没什么。”乔时晏说。
“没什么,你要跟她一起进同一个酒店房间?”
乔时晏没接茬,而是说:“你如果想省事,不如直接协议离婚,这也算遂了你的愿,跟苏曼离婚,跟洛颜在一起,不好吗?”
“这是我跟她的事,还轮不到学长你这个外人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我也不算是外人,我现在,是苏曼的委托律师,离婚官司,是我在受理。”
萧北声气笑了,“她的离婚诉讼,是你帮的忙?学长,我没想到,你是这样过河拆桥的人。”
“有生意,为什么不做?更何况,你和苏曼,是你有错在先。”
一个个都说萧北声对不起苏曼,最近萧北声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
这也令他很烦躁。
心底的气被再次撩起,他几步上前,揪住了乔时晏的衣领,手里的拳头已经举起来,手背青筋暴起,但是他到底还是忍住了。
他想到了身后看着自己的苏曼。
也害怕再看到苏曼失望的眼神。
他把手放下来,撒开了乔时晏,“我不会同意离婚。”
说完,他离开了。
苏曼站在门内,脸上受伤的神情不见了,乔时晏很担心地问:“没事吧?”
苏曼摇摇头,往后撤了一步,给乔时晏让了一条过道,“请进,我们商量一下诉讼地事,如果可以,我希望把离婚提上进程。”
苏曼把乔时晏邀请进房间,乔时晏拿出诉讼状,苏曼却没有急着看。
而是转身,去了里间。
这是一个大套房,乔时晏只是在起居间,并没有进到里间的房间。
苏曼再出来的时候,拿了一个小袋子:
“我这儿比较简单,只有一些医用棉签,你将就擦一擦。回头记得去买点药酒,不然脸上会淤血。”
乔时晏这才想起,自己脸上还挂着血污。
他笑笑:“虽然说,我确实每天要见客户,也必须要收拾得干净板正的,但是我脸上还真没少挂彩。”
“啊?”
“之前接的民事纠纷案子,我们这些律师,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