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曼彻底消失在门外,萧北声这才回复洛颜:“是,我出门了。”
“你去了哪儿?”
“我今晚不回家。”
萧北声没有直接回答。
洛颜不依不饶:“你去**了。和谁?是哪个我认识的女人,还是随便叫的女人?”
“这些不是你该管的事。”
“我们是夫妻……我有义务知道。北声,你这是**。”
“哦?我们没有领证,并不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那场婚礼,也是你自己一个人坚持要完成的,我连到场都没有。”萧北声吐出一个烟圈,把烟蒂捻灭在了烟灰缸里。
那头的洛颜似乎收到了很大的刺激,她踹翻了什么东西,桌子应声而倒,还有一些乒乓声响。
她歇斯底里,狂躁地骂起来:“草!草!!我又哪里惹你了,你要这样对我?!!我为你做的,还不够吗!!北声……我好痛苦,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到后面,洛颜的声音 变得压抑,痛苦。
像是抱着脑袋,竭力隐忍着情绪。
萧北声平静道:“不是为了气你,也不是在跟你赌气,更没有故意伤害你。我在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我做的一切,都与你无关。”
很残忍的四个字。
“与你无关”。
伤人的不是故意伤害,不是怒火,也不是恨。
而是这个人做什么,都不是为了你,都与你无关。
洛颜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不知道你说的这些话,很残忍吗?你答应过我,只要我乖乖听话,你就会回到我身边,陪着我,跟我结婚,跟我过一辈子。”
“你做到了吗?”
“我……非洲那边的生意,我已经脱手得差不多了。还剩金三角的黑鹰那边。黑鹰不放心下一个接手的人,要我带着对方走一遍,要是这一趟成功,我就能把线人的位置交出去。”
萧北声又摸出了一根烟,想了想,放了回去,“找到人了?”
“……什么?”
洛颜没想到,萧北声会关心这些内部的细节。
“我问,你找到下家了吗?”
“还没有,不过我已经在抓紧力度,很快,最快能在下半年……”
“把线人的名额给我吧。”
萧北声语调轻松、平淡,仿佛商量的不是一桩重大违法案件,而是在让洛颜把杯子递给他似的这么稀松平常。
电话那头,洛颜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