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镇和落枫县只是叛军的障眼法,叛军真正的主力,恐怕就是要借助梁城的千山,从而绕到断背山上去离开。”
此话一出,整个营帐被陈墨惊的鸦雀无声。
若是真按陈墨所说的一样。
那么叛军就是在他们的眼皮底下玩金蝉脱壳呀。
皇甫昊不说话,只见下首高奋再次出口,语气不善:
“陈洪,军中大事,岂是你能妄议,若是你猜测失误,大军前往了断背山,而叛军还在青阳镇等地,若是让他们逃了,在别郡犯下南阳郡这等罪孽,你一个小小的营指挥使,负得了这个责任?”M.
萧腾也是没有帮陈墨说了。
毕竟柳荫县和青阳镇等地不在一个地方。
若是陈墨判断错误,可是要出大问题的。
而且大军不可能分兵去几个地方的。
陈墨没有理高奋,而是把目光看向皇甫昊。
皇甫昊沉思了起来,他承认陈墨这话有道理,但这决定牵扯太大,若是放跑了敌军主力,朝廷怪罪下来,谁都担待不起。
就在皇甫昊要拒绝的时候。
陈墨说道:“将帅,末将愿立下军令状,若是末将所言有误,末将愿一人承担。”
“承担?你拿什么承担,你这条命才值几个钱?”高奋又道。
陈墨还是没有理他,目光看着皇甫昊,再道:“将帅。”
皇甫昊有了意动,旋即说道:“我们人手不够。”
“除了我统率的二军一营外,将帅只要再给我三个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