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仿佛赵姜宁成了伺候的人一样。
赵姜宁也是注意到了这点,眉头一蹙,道:“不用了。你之前不是说,昨**会来高府吗?怎么昨日一天都未见到你。”
“有事来不了了。”陈墨随口说道。
“切,莪看你就是怕了。”赵姜宁冷哼一声。
陈墨没有作答,而是道:“殿下不要为驸马守灵吗?这雨下得这么大,怎想着来我府上了?”M.
见他明知故问,赵姜宁也是气的直咬牙,道:“你非要这样羞辱我吗?”
“哦,我想起来了,殿下是来疗伤的吧。”陈墨从摇椅上下来,然后站起身来,指了指摇椅,道:“那请殿下躺下吧。”
“在这?”赵姜宁表情一呆。
“放心,没有我的允许,不会有人过来的。而且这大雨之下,殿下不觉得别有一番风味吗?”陈墨笑道。
赵姜宁能听出他在调戏自己,脸色涨红的说道:“不行,这...这是在外面。”
“外面凉快,屋里闷的很。”陈墨解释道。
赵姜宁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拿他根本没有办法。
只好在摇椅上躺了下来。
随后感受到衣襟被解开,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赵姜宁有种无法说出的羞耻之感。
只希望这治疗快点过去。
可是陈墨就像是故意戏耍她似的。
治疗的过程中,不断跟她说着话。
比如。
“殿下,你的伤治好后你打算做什么?”
“殿下,你还这么年轻,该不会真要守着高家,当活寡吧?”
“殿下,以看我,高奋待你那样,你若是为他受活寡,那多不值呀!”
见他一直叽里呱啦的,赵姜宁没忍住,说了一句:“难道改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