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想法是,先吃饱了再说,至于别的,最坏的打算不过是死,不过,好歹这副身体也是这女人的儿子吧,就算灵魂换了,肉体也还是,她总归不能把我人道毁灭了吧。
汉森夫人看到我这副吃相,也不急着要答案,一直善意地帮我补充茶水。
“啊!”终于吃饱了。我忍不住打了个嗝。
俗话说的好:“吃饱了,喝足了,谁说咱也不服了!”
我也吃饱了,看着几面上龙卷风灾后一般的狼籍,我稍微地有点不好意思。
我这才抬起头,看到汉森夫人那充满智慧与岁月痕迹的眼神一直在关注着我,我羞赧一笑:“夫人,我真的不知道您的问题,我只不过是睡了一觉,醒来,便发觉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我的疑惑与震惊,也亟待有人来为我解答。”
我摊着两手,示意我也无能为力。我也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近距离地观察才发现,汉森夫人也可以算得上是难得的大美人了,气质、样貌无一不是出类拔萃。
我盯着她,她盯着我,两人就这么长时间对视着。
但我还是技不如人,在她的深邃眼神中败下阵来。我移开眼神,又拣了一块点心,慢慢地咬着,以此来化解尴尬,只是,如果再尴尬下去,我怕剩下的糕点不够我化解的。
汉森夫人看着我,并不说话,直到我吃完了手中的点心。
她想了想,然后开口:“我的孩子,阿尔文……”说到这,她停了下来,看看我,见我没有什么反应,忽然叹了一口气。
我这才反应过来,阿尔文,这是“我”的名字。难怪汉森夫人这样的反应。
汉森夫人接着说道:“在一年前,就已经死了!”
她语气平缓地说出这样一个事实,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一类的话题,平淡的以致于我没有意识到。直到我理解了她的意思后,我不由自主地跳了起来。
我仿佛被沸水浇一到的猫一样,指着她,又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她看着我,仿佛在看一只小狗一样平静。
我安静下来,心中翻起巨浪。
如果她的儿子已经死了,那我是谁。不是,我是说“我”是谁,这副身体的主人是谁?难道是一个招摇撞骗的坏人?所有看过的狗血肥皂剧情统统涌入脑海。无数俗套的桥段在我眼前飞快闪过,我开始为自己的下场担忧。我讨好地看着汉森夫人,像一条摇尾乞怜的小狗。
“当我伤心欲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