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正阳下巴都惊掉了:“啊——亏我还深信不疑那么久。”
沈行舟嗤之以鼻:“雕虫小技。”
今日的兴致也没了,沈行舟起身要走,曹正阳赶忙站了起来:“沈兄,你还没告诉我你比什么呢!”
沈行舟懒得理他,迈步下楼,被冷落的曹正阳委屈极了,他还关心他的赛事,可人家理都不想理他。
“我又哪里惹他生气了?这大男人怎么和小姑娘似的。”
沈行舟无所谓曹正阳高不高兴,照他的性子睡一晚上有什么事都没了,下次看到他还是开开心心地喊“沈兄,沈兄”。
他径直下楼,正打算离开,余光看过去,经过的正是朗瑞的桌子。
沈行舟还是忍不住放慢了步子,就听有人惊讶:“朗兄,你这画实在生动!”
“是啊,人虽只有米粒大小,却能画得如此传神!”
沈行舟经过桌旁的时候,那幅画被人失手掉在了地上,画卷轱辘轱辘在他脚边展开。
好一幅夏京夜宴图!
沈行舟呼吸似乎骤停了,这未免太栩栩如生了!
“不好意思,我立即将画捡起来。”
朗瑞长了一副憨厚的样子,他腼腆地笑着向沈行舟道完歉后弯腰将画捡起来,很快又重新被人围住。
“朗兄,快教教我,你怎么能这么快画完这样一幅画的!”
“是啊,朗兄,届时你可是会现场做这幅画?”
“画试头筹定然是你的了!”
大家叽叽喳喳的,没人发现沈行舟还伫立在一边,还是八砚走上前:“公子。”
沈行舟眸色淡淡:“走吧。”
“是。”
八砚陪着沈行舟坐上马车,临了,沈行舟喊住他:“八砚,你觉得朗瑞画得如何?”
八砚立刻摇头:“公子,琴棋书画这样的雅事,奴才怎么会懂呢?”
沈行舟挑眉,冰冷的目光如蛇蝎在八砚身上缠绕,就在八砚被这样的视线压得喘不过气的时候,沈行舟说话了:“他画得不错。”
八砚回话:“奴才明白了。”
沈行舟淡淡嗯了一声:“我先回府。”
八砚站在路边,看着马车载着沈行舟离开,立即回身很快消失于人群之中。
沈行舟走了,雅居依旧热闹,等到天黑人才渐渐散去,而朗瑞又被人拉着去饮酒,等应酬完月已攀上了枝头。
朗瑞抱着画走得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