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陨落了。

那一场祸乱，实在是死去太多太多的人了，就连秦影也是陨落在那场祸乱中，整个秦家王朝因此而破灭，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盛世也因此消失。

这一切，都已经成了回忆。

秦影眼神凝重地看着眼前的虚影，语气有着几分敬畏，道：“前辈是这个小家伙的护道者吗。还是说前辈乃是在打这个小家伙的体质主意。”

前一句话秦影很是温和，说到后面一句，他身上亦是暴涌出一股极其强势霸道的气息。

丝毫没有因为对方很有可能是自己苦苦追求而不得的神灵强者而有所畏惧。

似乎对方真的是后者，他就会动手一样。

虚影意味深长地看着面前的秦影，似笑非笑：“如果我是后者呢，你会怎么做。”

“若是如此！”一股狂暴的气机从秦影身上弥漫而出：“那我就算是拼着魂飞魄散，也要与你杀个你死我活。”

本就是死人，迟早会消散，秦影根本不在乎什么。

他这样为傲凌尘出头，单纯是因为后者乃是出自东荒，乃是东荒数万年来最逆天的体质，他不忍心看着这样的体质被神秘的存在夺走。

“好勇气。不过，你用错地方了。”虚影欣赏地看着秦影，身上涌动一股力量，轮回之力弥漫而出。

“轮回之力，我明白了。”秦影似乎知道了眼前这一位的来历，也是尊敬地看着眼前的虚影：“既然明白前辈的心思，晚辈为刚才的不敬赔礼了。”

“有前辈在，这小子的确不会有什么事。不过，外面的大战，终究是我的事，就让我亲自解决吧。也顺便给这小子见识见识武帝是怎样战斗的。”

秦影向眼前的虚影躬一躬腰，向其告辞。

他这一次进入黑塔，为的就是想要搞清楚这黑塔内到底有什么神秘，恐怖的存在。

现在搞清楚了，也是时候离开了。

外面还有大事等自己去处理。

“等等。”虚影叫停秦影，开口说道：“我将你吸引而来，不单单是跟你追忆过往，你留下一道灵识在这里，将来或许有回归之日。”

“灵识，回归。”秦影喃喃自语，眼眸泛起一抹精光，“难道这塔是？我明白了，多谢前辈。”

秦影将一道灵识留下，亦是从黑塔中走出，彻底地融入傲凌尘的体内。

雄浑的声音在傲凌尘体内响起：“小子，看好了，这才是武帝大战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