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文一脸淡定,扬了扬手上的纸钱,“鸨母此言差矣,这难道不是钱?”
“一些烧给死人的纸钱,真把我当**了?”秋粮越发觉得被侮辱了。
高长文想着高阳的话,直接理直气壮的道,“我虽白嫖,但你能耐我何?”
“不服便报官!”
“也罢,就让本公子给你科普科普我大乾律法,首先,这没法是**罪。”
“其次,这也没有令百姓对大乾货币产生信用危机,所以这也不算**罪!”
“其次是诈骗罪,诈骗罪说来就多少有些说来话长了,且让我想想,再慢慢说来……”
很快,高长文便将这三条罪全都说了出来。
但老鸨却脸色淡定,依旧是满脸冰冷。
“倒还是个懂法的老手,但谁跟你说我要报官了?”
高长文瞬间一愣。
不报官?
下一秒,老鸨拍了拍手,一侧,数十个手持长棍的壮汉随之出现。
他们的脸上带着一抹狞笑。
“敢白嫖,打断你的腿!”老鸨声音骤然一冷。
高长文一弹而起,面带惊慌。
卧槽!
这个情况他兄长没说啊。
怎么办,在线等,很急!
下一秒!
一张蒲扇般的大手朝他扇来。
“啊!”
“啊!”
“说好的……白嫖呢?兄长,你让我没有爱啊!”
一声惨叫响起。
“……”
定国公府。
高阳径直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
他倒是不担心高长文,既有护卫,他又不是**。
只要自爆身份,整个长安都没几个人敢动。
长长记性,被他坑一把,倒也不错,主要还能吸引高峰的视线,替他分担火力。
不过这一天也的确太闹心,本想一早起来,就直奔胭脂阁,结果万万没想到,府中一众老将到来耽误了时间。
原本打算下午好好堕落一下,跟花魁深入浅出的谈一谈人生理想,结果女帝横插一棒,讲了几个时辰的治国之道。
最终他还是宛若被掏空了,回到了定国公府。
现在,他只想感受感受绿萝的大保健,好好的睡上一觉。
要是不正规的,那就更好了。
“孽畜!”
高阳刚想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