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也不会太过于为难你。”
“这也算不枉我们曾经拜把子一场,我能做的就是这些了,你好自为之吧!”
池飞雄咬了咬牙,气愤的对叶天刑说道:“你这个背信弃义的东西,认一个后辈当老大,我都替你感到丢人!”
“既然你不顾忌兄弟情义,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从此以后,咱们割袍断义,恩断义绝!”
池飞雄用力一扯,便将上衣的一片衣角,给一下子扯了下来,扔在了地上。
对此,叶天刑嘴角泛起一股冷笑,道:“假模假样的,还割袍断义,搞得自己有多忠肝义胆似的,我说咱们就别磨叽了,我这两百多名兄弟们都等着呢,非要逼我亲自动手吗?”
然而,池飞雄却丝毫不慌,极有底气的对叶天刑说:“叶兄,我的好兄弟啊,你应该了解我的家世,你觉得我在江北,就只有你一个人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