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洁白的脸蛋上有些尘灰。

她看着杨战，问了句：“二爷要走了？”

杨战点头：“对，我要回去了。”

听到这话，余舒眼眶有些红润了：“你这是不打算帮太子了？”

“帮不了。”说到这里，杨战补充了一句：“本来我想劝杨兴放弃皇位，跟我去北济，可以安稳的过完下半辈子，不过他没有答应。”

“那你有什么话跟我说没有？”

余舒眼巴巴的望着杨战。

杨战张了张嘴，然后摇头。

余舒站了起来，幽幽的说：“我以为，你会劝我跟你去北济的。”

“我之所以没说，是因为你不会去。”

余舒明眸盯着杨战：“二爷认为因为陛下的原因，所以我不会去？”

杨战皱眉：“不，你有你自己的原因。”

余舒听到这话，忽然笑了起来：“二爷这样认为就挺好。”

杨战想到一些事情，忽然问了一嘴：“以前刺杀萧皇后的刺客，是你派的？”

“她都死了，还重要吗？对二爷重要吗？”

杨战笑了起来：“不重要，就是随便问问。”

余舒却忽然点头：“是我！”

杨战没想到，余舒居然承认了。

杨战并没有再问下去，只是说了句：“保重，希望还能再见！”

“二爷希望再见到我？”

余舒追问了句。

“呃，当然！”

余舒嫣然一笑：“那就好，我就担心二爷以后都不想见到我了。”

的确是美人儿啊，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让杨战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那夜东宫饮酒，那个找书的女人。

再度想来，如果当时他没有中荼毒，会不会发生些理所当然的事情？

此时，余舒起身，屈膝行礼：“二爷保重！”

随即，余舒看着杨战，很认真的说：“我们还会再见的。”

“保重！”

余舒走了出去，杨战微微皱眉：“她到底要做什么呢？”

……

“娘娘，二爷真的走了，带着玄天战骑走了。”

绿柳和绿杨两个婢女，都站在余舒的跟前。

她们站在北城楼上，看着杨战带着大军离去，还拖着一口精铁打造的棺材。

余舒一直望着，眼眶不禁有些红润，心里忽然就有些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