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过凡事总得尝试一下,我有种预感,这一趟绝对能带给我们意想不到的收获。”
经过一路上的打听,几人终于是来到了田间的一座旧房面前,这栋房子还保留着浓郁的二三十年前的风格,外表是粗犷的红砖房,没有经过粉刷,房子里面也是再简陋不过的水泥地,就和这里的其他建筑一样,平平无奇。
但张洋要找的人就在门外:那个被称作“文莽子”的小伙,本名文祥,他此刻正在门外晒谷,拿着一个比他本人更长的耙子,耐心的疏通稻谷,而一个更为苍老的女人则在一旁编织一件准备入秋的毛衣,如果只是单看外表的话,这里的日子倒是也祥和。
到地方后,张洋径直打开车门下车,而文祥则狐疑的皱紧眉头,看着张洋这一伙不速之客。
“你就是文祥对吧?”张洋主动走过去打起了招呼,“我姓张,是外地来的,这次来丰县是为了和李婉茹谈点合作的事。”
文祥点了点头:“我刚刚在丰裕集团的大院里看到你了,如果是李婉茹派你来当说客的话,那你还是请回吧,我说过,只要她本人不改变当前的指标任务,我是不会罢休的。”
张洋笑了笑:“小伙还挺倔,不过你放心,我不是来当说客的,我来这里只是单纯因为好奇而已。”
“好奇?”文祥更为疑惑,“好奇什么?”
张洋看了看周围,随即视线定格到了那个老女人身上:“这位是…….?”
“我奶奶。”文祥也不避讳,“人已经上了年纪,如今耳朵听不太清楚了,身体也不太健康,所以家里的农活都是我在做。”
随后,文祥放下耙子:“想说什么就进来说吧,这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丰裕集团在丰县的眼线无处不在,如果被他们看到了,李婉茹第一时间就会知道你在这里跟我接头。”
等到张洋等人和文祥走进他家,这才发现,文祥的家里有着明显被蹂躏过的痕迹,无论是桌椅还是柜子,仿佛都曾经被人不止一次的打翻过,处处都显得有些凌乱和狼藉。
“乖乖,你家里这是遭贼了吗?”黄祺皱紧眉头,“这就看不到一个完好无损的家具啊。”
文祥则默默地给几人沏茶:“是丰裕集团的人,他们来过几次了,最近一次就是半个月前,当然,他们没有明着透露身份,都是深更半夜以后直接闯进来,蒙着脸打砸一番后直接走,但就算是**也能猜到他们的真实身份了,而且丰裕集团也不是第一次用这种手段来打压异见者,他们指望能吓到我,但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