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银行卡,“所以,我劝你还是尽早识相一点,这张卡里有一千万,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宁湘,拿了这笔钱从阿宴哥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我扶着把手坐直了身子,将银行卡拿在手里把玩,月月见我收了卡,眼底的厌恶和嫌恶更是不加掩饰,我没有错过她眼底的那一丝扬扬得意和势在必得。
她越是笃定,我越不愿她轻易如愿,即便这个婚是必须要离的,那也不能成为她的功劳!
我没有理会她的眼神,将银行卡轻飘飘的扔了回去,“一千万?呵!这点钱,夏小姐是想让我离开裴言澈半天?”
月月看着被我扔到地上的银行卡,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宁湘你可别得寸进尺!这一千万可是你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我面色平淡的对上她的目光,“我是一辈子都赚不到,可是你阿宴哥哥可以啊!只要我们两个还是夫妻一天,他赚的钱就属于夫妻共同财产,离婚是要平均分配的,夏小姐有空还是多去读读书吧!”
“你!”月月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我只是嘴角含笑的仰头望着她,看着她眼底的势在必得一点点破碎。
直到换药的护士走进来,她才恶狠狠的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你会后悔的,宁湘!”
送走了吵闹的乌鸦,我终于能安静的整理脑海里乱糟糟的回忆,随着思绪越发清晰,刺痛的眉角也渐渐舒缓。
我终于将一切都想了起来,看着那段属于我和裴言澈的两年,就仿佛在看另一个全然不同的人的人生一样。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那样愚蠢而不自知的一面。
至于裴言澈,那本就是个不堪回首的意外,扔了便扔了吧。“把这给签了。”
客厅里,气氛无端显得肃穆。
看清了“离婚协议书”那几个大字时,晚晚犹如受到了晴天霹雳般,震惊之余,回忆着这几日的许多事来,想来自己也没让对方生过气。
裴言澈正端坐在沙发上,身上还穿着刚参加完葬礼的黑西装,也就老爷子的葬礼刚刚结束,他就把这张纸拍在了桌面上。
“我劝你有什么想法赶紧说,你若是有什么不该有的,就别逼我对你用硬的。”
男人眉眼间的深邃勾勒出精致,眸子里是一如既往的冷冽,这会儿却连看都懒得看自己一眼。
她以为这么久了,他多少会喜欢自己几分,知道他喜欢自己乖巧,遍是他说什么是什么,让自己怎么做便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