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有一个信息,那就是对方很大手笔,听口音不是这边的人。”
“女声?”胡芯儿眼神变得犀利起来,望着某处,毫无聚焦。
牧腾定定的看着她,道:“男人。”
没有察觉牧腾的视线,胡芯儿靠着石柜,手里端着水碗,若有所思,沉着的模样看上去就像是装着另一个灵魂似的,根本和她的性子不符。
“你知道是谁?”
牧腾握着筷子的手搭在膝盖上,声音低沉有力。
“不确定,我想请假回去。”
要真的是二娘,她一定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总不能把自己的命一直攥在她的手里吧!
“最近肯定是不会给准假的,而且趁着下雨天,我还想把养牲口的事给落实了,你书看的怎么样了?”
那就等这件事过去再说。
胡芯儿道:“晦涩难懂,不过我已经努力了。”
“简单的学学就好。”
……
吃完饭,左斌也喝的差不多了,看着雨势,牧腾勉强留左斌在他的屋里。
他也喝了不少,还坚持帮胡芯儿把碗送进厨房。
马灯之前被牧腾随手挂高了。
胡芯儿想要点都够不到。
“牧腾,你帮我把灯点着,不然我什么都看不见啊!”ωωw.Bǐqυgétν.net
牧腾就站在她身后,把手里的锅放在灶火上,又把胡芯儿的碗接的放在灶台上。
“你站着别动,我来。”
胡芯儿是真佩服这些人,莫不成他们有夜视眼,她刚才从院子过来,也是借着屋子里那一点点聊胜于无的光,这一进厨房就是一抹黑啊!
灯就在水缸上面的墙上挂着,胡芯儿就挨着水缸站着,见牧腾靠近,她想躲开,又怕绊到什么,别再栽一跤,就只得往后靠。
缸硌着腰生疼。
牧腾和她已经紧挨着了,她的鼻尖就在他的胸膛处,他身上的酒味很重,还混合着皂荚的味道。
牧腾宽大的身躯把她包围着。
胡芯儿只感觉心脏一点一点的加速,空气都有些稀薄。
“牧腾!”她轻轻的唤一声。
牧腾从兜里摸到洋火,正要拉开马灯的罩子,听到细细软软的呼唤,他低头应了一声,“嗯?”
牧腾的声音本就很好听,此时又喝了酒就带着些许感性,他随意的嗯一声,尾音轻轻上扬,别提多好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