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根草都快嚼完了。

“朵朵，你要不也去学医生吧，反正你的分数就是上全国数一数二的学校也可以，医科大不在话下，要是上了省城的学校，还可以让你小勇哥帮你学习。”

牧朵没听出左斌话里的阴阳怪气，还很认真的想了想，“你说的对，我也正有这个想法。”

她祭拜完牧父就有这个想法了。

在她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救更多的人。

“真的，那太好了，以后我们就能经常见面了，要是让我们同学知道我有这么可爱，这么聪明的妹子，那还不羡慕死。”

在牧朵第一的印象里，觉得小勇是那种比较安静又斯文的，现在看来好像也不全是。

左斌的黑眸眯了一下，嘲讽道：“你还真多变，前边可没这么说？”

他就是随便说说，她还真当真了。

“那我也没反悔啊？”牧朵反驳。

这相互矛盾吗？

左斌呸掉嘴里的草，坐了起来，找了一根棍子，扳折后选了锋利的那边，脱掉鞋子把裤子挽起来下了水。

溪水里，活蹦乱跳的鱼，见有人，四下逃开。

牧朵看着莫名就变得奇怪的左斌，想了想她说的话，好像也没毛病啊！

军医不可以吗？

牧朵衣服还没洗完，左斌就叉了两条鱼出来，“会烤鱼吗？”

他这话是问小勇的。

小勇点头，“经常干这事。”

“那你去捡柴吧，我来处理鱼。”

“我先……”小勇想说他先帮牧朵把衣服洗完，可在左斌黑沉又冷迫的视线下，剩下的话自己嚼碎了吞进肚子。

“好，我看有没有野兔，或者野鸡，都能烤。”

他洗洗手，站起来就走了。

牧朵洗着衣服，没抬头。

左斌拿过她还未洗完的衣服，走去另一边。

牧朵抬头看去，刚好左斌看过来，两人只有一米的距离，牧朵清楚的看到左斌唇上破了一块。

“你，你的嘴怎么了？”牧朵问这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