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朵为朱翠芬感到高兴,“你是一个幸运又幸福的女人,有一个好丈夫,你若是树,他就是你的养分,默默无闻的站在你身后,让你无后顾之忧的发光发彩,变成最无价的宝树。”
“当然,因为你是人间值得。”
朱翠芬笑道:“从不知道你这么会夸人,一套一套的,被你这么一说,我不幸福都说不过去了。”
“可不是,要你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你家男人会让你出来吗?即使他让,你公婆也不许啊。”
“那倒也是,所以我打算,要是毕业后分到这座城市,就让那父子俩也上来,一家人总不能一直分着。”
牧朵看了眼朱翠芬,没想到平时很少说自家男人的朱翠芬,竟然早就对一家人的未来做了打算。
“去年过年回去的时候,亲戚们,还有镇上人都议论纷纷,公婆虽然高兴我有出息,给家里也挣了脸面,可还是担忧我会变心。”
公婆和镇上的人一提起媳妇,腰杆都直了几分,说话的嗓门都大了,那些邻里相亲面上说羡慕,背地里却议论纷纷,说她婆婆有哭的时候。
媳妇现在要上学,上学的费用不低,自然要找一个冤大头,等毕业,他们这家人也没用了,倒时候抛夫弃子,他们后悔也迟了。
这些话都是朱翠芬要好的朋友给她说的。
朱翠芬现在向大家发誓证明也是苍白无力的,所以她并没有做出什么解释,那些上了年纪等不住的就把担忧带进棺材里去吧。
要是命长点的,那迟早会看到,急什么,一辈子很长的。
“我回去的第二天,无意间听到我婆婆问我男人,说我对我男人有没有嫌弃,或者和之前对待的有没有区别。”
朱翠芬说这些的时候很坦然,说明她没那个心思,也不计较婆婆说的那些话。
“我妈也教育我说做人不能忘本,说我男人很好,虽然是受苦人,但是为人善良本分,能吃苦,对他们也很孝顺,我一年不在家,就娃他爸替我尽孝了
。”
“你说这样的男人,我怎么舍得丢掉。我还担心他在乡下被哪个女人看上呢。”
“那不能,你男人为了你,没日没夜的打工赚电话钱,还不是为了和你方便通电话,要不是心里有你,他那么拼命做什么。”
提到自家男人,朱翠芬脸上的神情都是温柔的。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看房子,终于看到一个让自己眼前一亮的。
“哎,朵朵,这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