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初秋到深秋,从树叶凋零到凋谢,眼见就要入冬了,左斌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就连公婆那里也打问不到任何消息。
牧朵不由的有些担心,时间久了,就变成了心结。
她知道,公婆要么不知道,要么不能说,但是无论哪一种可能,都预示着这次的任务的艰巨和危险。即使左斌回来,也对她不能提半个字。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她只想左斌平安回来。
不知为什么,这次左斌离开,她总是心烦意乱,很不踏实。
时间越久,这种不安的感觉就越严重。
睡到半夜也总是惊醒。
有两次还做了噩梦,一次梦见左斌躺在血泊中,从他身边爬出来一条通体发亮的黑色大蛇,张着血盆大口向她飞扑过来。
还有一次梦见左斌向她招手,对她说:“朵朵,我好想你。”
不等她飞扑过去,就看到一颗子弹穿透左斌的胸膛,血溅了她一身,视线被血糊住,血灼的肌肤生疼,她生生的疼醒,那夜她胃疼了一整晚。
深秋的天气无论呆在哪,都无比的凉,晚上她盖两床被子都冷的缩成一团,左斌不在的秋天真难熬。
往年他们也不在一块住,却没觉得这么冷过,今年她真的好冷。
这才是开始,她就扛不住了,那将来呢?
要是不能和左斌一起出生入死,那她以后得日子该怎么过?
现在的牧朵并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太担心左斌,才生出这些想法来。她远比自己想象中的坚强,只是因为担心,陷入了死循环。ωωw.Bǐqυgétν.net
脸上的笑意也逐渐变少。
似乎察觉到她的变化,两位妈妈轮流来陪她。
胡芯儿也会带暖暖来住两天,又怕吵到牧朵学习,就让牧晨轩来陪牧朵。
牧晨轩上了初二,他每天放学骑自行车过来也费不了多少时间。
两人从小就有共同语言,还能在一起学习。
这天,牧朵放学,一开门,就感觉到有一股暖流扑面而来,很是舒适,她还想牧晨轩比她迟回来,这会不该有人在啊。
再说这家里哪来的暖气?
现在可没到供暖的时候。
之前家里的暖气都各自烧,立秋那段时间,小区管理处询问大家是否同意集体供暖,要是同意,这次该暖就免费,要是不同意,以后需要改集体的时候就得收费。
小区住的大多年轻人,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