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医院躺着,还有那个潘泠泠说是偷了乔小姐的东西在牢里坐着。”
"还有乔小姐,这几天,似乎,也没来找您。”
秘书说几个字就看一眼对方,马上又瞥开眼睛,意思明显前些日子家主可都是住在乔小姐家的,怎么喊都不回来,现在一改常态,他还有点不习惯。
"你很闲?"
慕泊言嗓音清冷,面容再冷淡,唯有他自己知道因为秘书的一句话而心起涟漪。
秘书一个激灵,赶紧摇头:“不闲不闲,就是您收购了乔家的股份,对乔小姐,可能,会有不利。”
旁敲侧击,虽说很明显,秘书已经不在意了,他就是看在家主这种单身怪的份上尽力的提醒提醒,虽说现在挽救的可能性很小“乔家目前掌权的是乔晔,看看乔家能为了保他做到什么程度。"
"家主,乔氏集团的董事会结构变了,董事长的职务到了乔小姐身上。
慕泊言只顿了下,神色难掩,查看了乔氏的架构,果真如此。
桌上放着的是股份转让书。
"出去。”
秘书心里叹息了声,家主迟早得死在这,他寻思要不买口棺材,也不知乔小姐是怎么想的。
门合上后,许久之后,慕泊言抚着心脏,泛起的涟漪依旧没有消下去,脑海中回想的是楼道中的吻,他有几次机会拒绝,他明明能拒绝,却任由她动作。
想施加的报复也因此停下,最后加在了乔晔身上他打开抽屉,里面放着的是那天的手铐,他莫名的拷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钢制手紧贴着脉搏,凉意似乎席卷了全身。
乔再还真把他当成挂在天花板上的玩偶了,想的时候就绑了,不想的时候就赶走,她真当自己能主宰一切?
演戏,虚与委蛇,恶心,还有什么,厌恶。
慕泊言压下心间的那股疼意,几句话罢了,他无需去在意,他什么时候会因为别人的几句不相关的话受影响了。
那张向来清冷的脸上划过一丝茫然,还有未曾察觉又或是故意忽略的无措。
无人注意,办公室桌上垫着的白色纸张上写满了同一个字。
再见潘泠泠时,是在警局,乔晔去接的,像是苦命鸳鸯一般,两人在路边相拥。
从医院醒来,后脑勺还鼓着大包的乔晔被通知缴费,他费了些力气才从医院逃了出来,只因遇上了两个疯子狗仔,本是派去让乔再出丑的,可结果那两人拿钱不办事,搞砸了不说还敢来他这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