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会好好的。"
他转身脚步踉跄地出了诊所。
连跟冯神医招呼都忘了打。
毛毛隔着窗户望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视野中。
冯青山叹了口气,“不想让他走,就跟你哥说说。"
他也瞧不上黄真诚。
可他是毛毛的亲生父亲。
毛毛摇摇头,"没有想不想的,毕竟没有他,也就没有我,如果他能变好,以后就当多了个亲戚,如果还像以前一样,一件衣服也算了却我们之间的恩怨。”
冯青山没有说话。
也是个倔丫头。
明明都认了他。
却还说出这样的话。
易小燕眨巴下眼睛,“姐,我觉得叔叔很好啊,哥为什么非得让他去余家岭啊。
她不明白。
哥似乎很讨厌黄叔叔。
她听冷阿姨说哥把他发配到余家岭是最好的选择。
易小燕快学完了小学的语文。
知道发配的意思。
毛毛轻轻摇摇头,"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的。"
黄真诚骑车到家里。
他扑到床上放声大哭。
哭了一会又放声大笑一阵毛毛虽然说话还是冷冰冰的。
心里却还是认了他。
他哭了一会,笑了一会,打开塑料袋穿上那件羽绒服试了试,大小正合适。
衣服样式很好看。
轻便又暖和。
他脱下来,小心地叠好,放进塑料袋里。
把袋子放进衣柜里。
自己哪里配穿这样好的衣服,哪里配穿女儿给买的衣服。
她出生一个周。
就把她扔到了福利院门口。
这些年,他偷偷地注视着她长大。
她身体很弱,很胆小,寸步不离那个和她一起长大的小男孩。
黄真诚曾目睹女儿被别的孩子欺负。
可他并没有上前阻止。
眼看着那个小男孩浑是伤仍死死护着妹妹。
自己真不是人。
黄真诚下了楼。
到不远的小卖部买了香烛、纸钱。
骑车去了城外的墓地。
他想走之前去看看毛毛的妈妈。
十几年了,他从来没去看过。
毛毛前两天,也问过妈妈埋在哪。
黄真诚没有说